是他非要搞起这场冲突不可。
他也要借这机会,让那些士子明白庶民也是大明子民,他们比庶民高不了多少。
同时也让庶民知晓,士子不过就是多读几本书,与他们相比高贵不了多少。
他们看今天的这一切都是由朝廷给予的,和那些士子没有多大的关系,不必只听他们空口白眼的胡咧咧。
快要吃完的时候,一队军卒这才赶来。
秦淮河人流量这么大,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来已算颇为神速了。
“住手,都住手!”
领头军卒才一进门便扯着嗓门大喊,没呵斥住正打的如火如荼的众人,倒是先看见了正吃的津津有味的朱允熥。
“殿下!”
领头军卒越过手下,快速走到朱允熥身边。
见朱允熥一身便衣,也没浮动太大见礼,只在朱允熥身边悄悄喊了一声。
“有个儒生非议君主给他些教训,其余的人稍微教育一下就都放了吧。”
朱允熥的身份摆着,容不得那军卒拒绝。
“是,殿下。”
朱允熥摆摆手,那军卒随之展开行动,亲自冲锋在前,领着手下分开了打斗的正激烈的众人。
具体如何处理,朱允熥不打算关注,咕冬咕冬灌了些茶水。
“皇爷爷,要不换个地吧?”
老朱也没说话,起身站起就走。
朱允熥两张两百文的宝钞压在碗底下,这才跟着老朱离开了铺子。
不管咋说,这事多少和他有些关系。
被他这么一搞,这铺子今天生意没法做了不说,桌椅板凳碗快盘碟的也得或修或买。
都是小本生意,一下得多投这么大一笔,家里的日子会更显拮据的,他能补偿些也能减轻铺子东家的些许压力。
出了门,老朱把朱允熥招呼上前。
一只手搂着朱允熥,边走边问道:“你说你没来过这儿?”
老朱这么一问,往往都有坑。
朱允熥绞尽脑汁,想着这坑在哪。
“想好了再说。”
“如若不然,你应该知道后果。”
在老朱威压之下,朱允熥终于想到了。
他之前才说老朱给他留的时间太少,每次出宫只够处理职大和富民实业的的事情,根本没时间来这地方闲逛。
而现在这地方五城兵马司的军卒却认识他,这的确是有些前后矛盾的。
朱允熥弯腰跟在老朱身边,咧着嘴眉开眼笑的。
“皇爷爷,孙儿要不解释一下?”
啥叫要不?
老朱放开朱允熥,在肩膀上拍了拍。
“说吧。”
“咱听着。”
他可就是找不到解释的理由,这才和含湖其辞的打算蒙混过关的。
真让他解释,他该说啥啊?
说早几年前朱楩还没就藩的时候,他就曾常和朱楩一块过来。
之后,他凡有时间就会来这里。
秦淮河畔毕竟是整个应天府最繁华之处,又哪能不到这里逛逛。
“孙儿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朱允熥顿了一下,赶紧追上老朱。
早在他说这话的时候,老朱怕就已经知道他说的是假的了,是他一步步掉进老朱的坑里还不自知呢。
“你说呢?”
老朱扭头白了眼朱允熥反问。
“皇爷爷,看在孙儿在铺子里表现还不错的份儿,您要不就原谅孙儿这次吧。”
朱允熥追在老朱身后做最后的挣扎、
听了这,老朱驻足扭头,道:“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是为了自己才给咱正名的。”
他要敢认,真得被揍了。
何况,他当时真没想这些。
“不,不是啊。”
朱允熥连连摆手赶忙否认,之后又耷拉着脑袋道:“那皇爷爷您动手的时候轻点。”
朱允熥到底咋想,老朱哪能不知道。
对朱允熥犹如霜打了茄子似的表情,老朱脸上挂起了得逞的微笑。
“记着吧。”
“别啊。”
从上次经验可见,老朱这记着可不会记着记着就忘了,只会在下次新账旧账一块算,然后打得更狠。
“你要不现在就动手吧。”
“孙儿怕您忘了。”
老朱两眼一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