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亲为,没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安排好这儿的,朱允熥又跑了虎威营一趟。
虎威营营地正好在这儿附近,正好能和老朱的亲军护卫形成犄角之势。
反正虎威营以护卫他的安全为主,而他平日里又根本派不上用场,正好可以借护卫老朱安全给他们找些差事做。
等把这些全部安排好之后,已经都快半下午了,午朝要结束早就已经结束了,要是没结束的话怕早就吵的天翻地覆了。
不过不管如何,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朱允熥一路回到乾清宫,杨永保正守在外面。
还没走进去,便听见里面激情高谈。
“午朝一直到现在?”
杨永保苦笑着点点头,道:“午饭过后就一直没出来过。”
朱允熥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快五点了。
一般不到十二点就开始吃午饭了,从十二点开始到现在都快五个小时了。
那些文官可用人海战术,但朱标却得独自一人应对啊。
这也就是朱标脾气好,要碰上老朱那样的暴脾气,至少早就都扔出去了。
“孤进去瞧瞧。”
朱允熥不再躲避,抬脚走了进去。
不说是因为他的事情,即便是和他没关系,以他的身份都务必得站出来了。
随着杨永保负责推开殿门,殿中的众人全都齐刷刷的瞅在了朱允熥身上。
有性子紧迫之人,见到朱允熥进门随即,便道:“殿下身为储君怎能连午朝都不参加?”
自他刚有被老朱立为储君的苗头之后,就有人迫不及待跳出来指责他的品行了。
那时候好像还是以建文三傻为主导的。
那个时候他都没怕过,这个时候就更不会怕了。
朱允熥微微一笑,道:“有些事要忙。”
谁都知道朱允熥凡不在宫里,要忙的事情便不外乎职大和富明实业的事情。
职大勉强可算教育还可以理解,富明实业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商贾之术。
“殿下身为储君,是大明的未来,理当以身作则勤于国事提升自身能力,又怎能整天往出去跑,连午朝都缺席了。”
有了第一人的发言后,很快便有人附和了起来。
“当年陛下还是储君之际,自被太上皇恩允随朝之后,便风雨无阻未曾缺席过一场,以甚至太上皇因故未能位临,陛下都能独自召集群臣参与。”
“殿下身为臣子,应传习君父品行,此才方为忠孝。”
这些人口才功夫了得,朱允熥认认真真的,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他要是但凡有丝毫懈怠,少不了又被扣上一个不能虚心纳谏的帽子。
提前有朱允熥在前面顶着,他就只是个太孙,那些人还顾上他,现在他算是彻底暴在了他们的视野之前。
即便是没有今日这个事情,少不了还会因别的事情弹劾他的。
在所有人几乎都急赤白脸的表达了看法之后,朱允熥这才微微一笑,道:“诸位说的最多的无外乎都是忠孝,孤以为在下说的非常不错。”
“正好现在孤有个重要事情要呈禀父亲,孤窃以为这个事情应该是符合诸位所说的忠孝的。”
就在那些人不明所以的时候,朱允熥则很开上前一步,拱手道:“父亲,皇爷爷的行在已经办妥了。”
一听这,众人更迷茫了。
朱标则笑着,道:“对了,前几日卿家中有人上奏说,父皇禅位之后再住在乾清宫,两龙同宫恐会出现危害社稷之事。”
“父皇惦念社稷安危险,愿意搬去职大设行在居住,这正好解决两龙同宫的问题,又算是了了父皇的心愿。”
皇帝禅让的情况多种多样,但像老朱自愿禅让,且又真的不再过问国事的根本没有。
所以,根本没啥可遵循的先例。
老朱禅让是继续在宫中居住还是另外再在宫外找个地方,那就要看双方当值人的意见。
只要双方愿意,又不违背既定礼制的情况,不管如何安排都是能说的过去的。
因而,在朱标抛出这一问题的时候,谁都没再多提啥反对的意见。
一些话是没法说。
他们内心中其实对老朱的禅让是非常乐见其事,就老朱那手段他们是真的怕了。
哪怕是朱允熥,都比老朱强很多。
趁着朱标所提的问题没人反对,朱允熥赶紧顺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