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桢一个堂堂的藩王都无条件支持,那其他的士绅地主就再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有叔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朱桢当然清楚朱允熥的意思,他自让朱允熥带走朱孟熜时,就已经做好了无条件支持朱允熥的打算了。
不说海贸确实比田地更赚钱,即便不是这样,朝廷在有新的政令之后他们这些人作为朱家的子弟也只能无条件支持的。
“那就麻烦叔了。”
随后,朱允熥又与苏成德等人,道:“湖广的军政事务就辛苦三位了!”
对于清丈之事苏成德三人虽然还没接受,但他们却也知道这是大势所趋,这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阻止得了的。
就在这时,正领着人准备拔营的林雄领着一差役,道:“殿下,按察司的人找包聂台。”
朱允熥扭头瞧了眼,示意包树贵过去吧。
地方衙门该怎办公还得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他过了几天就停止这些衙门正常的公务处理的。
包树贵却有些不高兴了,因大集等地民变和耿大发当街打劫已经影响他的仕途了。
谁这么没眼力劲儿,偏偏要这个时候来找他,这不是成心给他上眼药吗?
“臣去去就来!”
包树贵有些不好意思的,从朱允熥的营帐中慢慢退了出来。
朱允熥并没因包树贵之事有所影响,又与众人说了些客套话后,才领着他们一起从营帐中离开。
整个虎威营的营帐都已经收拢的差不多了,他们离开了也能让军卒收拾了准备拔营。
才从营帐出来,包树贵便咋咋呼呼地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以他的身份,是不该如此失态的。
旁边的苏成德和包树贵也算有些共同的利益,率先问道:“包臬台,什么找到了?”
包树贵回道:“有人偷走殿下写在屏风上的那首诗找到了。”
“这么快?”
朱允熥除了安排包树贵去找之外,还安排了于广勇也一块注意了。
只要他的这墨宝一露面,不管在谁都手里一定要拿过来。
没想到,包树贵一晚上就找到了。
自己写的东西,朱允熥当然认得。
从包树贵手里接过后,只大致瞥了一眼也就确定下来了。
“是孤写的没错!”
说着,朱允熥招呼了林雄,道:“去找个火信子烧了吧。”
“烧了?”
包树贵拿到这东西的时候也曾看过,无论是诗文本身还是字写的都挺好的。
即便是留在残缺的屏风上,那也已经够传世的了。
就这么烧了,可够可惜的了。
只不过,包树贵也只能述说而已,他还真没有阻止的资格。
朱允熥也不管他们心中怎么想,很快又问道:“这是在哪儿找到的?”
包树贵便倒想往自己脸上贴点金,但他也知道这功不是随便冒领的。
只能道:“有人塞到衙里后门的,送菜的进来的时候才发现。”
“是吗?”
出现这种情况,朱允熥很快了然了。
偷他这东西之人在偷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的身份,现今得知他的身份也不敢再揣这东西了。
“臣这就去追查谁送过来的。”
朱允熥摆摆手,终是拒绝了包树贵。
“算了,别查了。”
以包树贵手中的实力,再加之于广勇和锦衣卫的配合,想要追查出来并不难。
但,追查出来了又如何?
说着,朱允熥招呼来了于实,道:“昨天孟熜说想要孤写副字画,孤已经写好了。”
既然已经答应,那就该履行了。
没用多久,字画取来。
朱允熥差人当着苏成德等人的面打开,只见上书于志存高远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最关键的是,在下面还有太子的印信。
有了这,也意味着朱允熥的肯定。
将来朱允熥一旦即位,这四个字的分量只会更足的。
苏成德四人尽管非常羡慕,但他们却也清楚这字他们并没资格拿。
朱桢这些藩王永远都是皇家的人,他们不过就是个流水的官。
他们若是办不好差朝廷随时都能罢黜,又哪容他们他们去讨价还价。
“谢谢哥!”
看到朱允熥真给他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