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京城里没有什么事是可以瞒很久的,
张德鑫的大名也在玄京城里上层间流传。
张府现在是人来人往的不断有人请,但张德鑫一概都拒绝了。
那天夜里的事终究是传了出来,当然,也只是传出了那天夜里张德鑫将玄京城西一片所在天地之力封锁了而已。
至于第二天被挂在旗杆上之炼神宗师是谁,却是没有人提起。
时间如流水而过,大家的关注总会退散,一晃就是一年又过去了。
张德鑫的表现,镇魔司是极满意的,
各种初中高级丹药是不断炼出,一人就压得整个京城一众炼丹师抬不起头,
他所炼丹药不但质量好,关键是量大,一人一个月所炼丹药就可以供镇魔司全部成员使用一年,使得镇魔司丹药对内刷刷的降价,同样的价格以前只能买一颗,现在可以买到三到四颗了,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那些高级丹药居然也是像普通丹药一样批量炼制,炼骨炼髓的丹药像是水一样往外面输出。
就算是炼神所使用丹药也一样,母鸡下蛋都没有他高产,
整个镇魔司现在是把他当成财神爷供着,谁敢让张德鑫不痛快,整个镇魔司就大军压上,镇压一切不服。
现在的张德鑫,分量极重,玄京城里,没有哪家愿意得罪,
就算是以前高高在上的八王爷府,白马寺,司天监都是不愿逼迫,
毕竟有些丹药他们自己也炼制不出来,或者代价太大,得不偿失,
还得张德鑫张大丹师来炼制。
张德鑫照常的在镇魔司里连续炼了三天丹药,出了镇魔司,缓步回家。
后面二个镇魔司百户官随侍,身后还有上十人在后面跟随。
“张丹师辛苦了!”镇魔司百户官裴元福很是恭谨的说道。
“你们才是辛苦了,每天都还要等着我出来。”张德鑫随意的回应着。
路过一条街,街上的来往人员突然被一群光头和尚赶来驱赶到路两边,但那些被驱赶人员却很配合的也不说什么走到路旁站定。
“这是什么情况?”张德鑫对于这玄京城里的人也是很了解,那种傲气可不像是会给人让路的脾气。
“张丹师应该是第一次碰到此事,这是那白马寺吴国师出行,所以大家都很自觉的在路旁等待。”另一名百户余英忠小心的解说。
“吴国师出行?”莫名的张德鑫想起了某事,心里的波涛涌起。
“对呀!吴国师每次出行都这样,陛下应允的。”余英忠答道。
“我们也看看吧!”张德鑫带着几人站在路旁等待。
不到一会,街前传来一阵敲法鼓,吹法螺,甚至吹唢呐的声音传来,
张德鑫远远的看去,只见街上一行和尚身穿白衣,前面的两个和尚敲法鼓开路,再后面的几十个和尚吹法螺,吹唢呐跟随。
然后就是一个高高的轿子被几十名和尚抬着,
这一行和尚两边还有上十和尚诵经梵唱,
这些声音组合在一起,明明是佛家诵经梵唱,但一股邪异之气涌出,周围听到这些声音的人都如痴如醉,如见西天佛祖,脸上赤诚向佛之心涌起,也随之念诵,
等这一行和尚走远,这些人才回复过来,都显得有些莫名,但随之却想到要不要去白马寺点柱香,给点香油钱表示表示等。
张德鑫看到这些情形,早就躲得远远的,心有余悸,开口问着跟过来的裴元福两人,
“那吴国师每次出行都这样蛊惑人心吗?”
“吴国师出行一向如此。”裴元福也是心里害怕不已。
“我镇魔司里不知这些事吗?”
“当然知道,但那是吴国师,我镇魔司也管不了。”余英忠答道。
“朝中就没有御史上奏吗?”
“有,但不久那些御史就因为种种缘由,被陛下贬谪了。”余英忠对这些事很是了解,因为他其实也是被这事牵连,这才到了镇魔司。
“这些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张德鑫心里有些不好了。
“五年前吧!”余英忠答道。
张德鑫脑子有些昏,都五年了?!
那些需要上朝的文武百官还好吗?
记的以前看的某电影,全部可是都被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