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对“搭档”一直有种莫名恐惧感,自从他身边的同伴因为各种原因一个一个离开人世之后,他就坚决不找搭档了。一个人无牵无挂,行动更加自由。虽然常常会陷入困境,但那样更能激发自己的潜能,他不需要搭档。
可是德川正只是让他带带兰,并没有说让兰做他的搭档,再加上他该死地好奇毛利兰到底从琴酒和贝尔摩德那里学会了什么,鬼使神差答应下来。结果一带就是两年,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是搭档了。
园子发现兰变得异常忙碌,忙碌的程度比起曾经的工藤新一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庆幸的是她上课还算正常,并且每次考试从不缺席,名次也很亮眼。她退掉所有的社团活动,慢慢沉寂于人群中,再到后来学生们都很少会刻意想起毛利兰,她普通得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
这两年毛利兰去了很多地方,做了很多事情,参加过无数宴会,配合过无数行动。她曾浓妆艳抹套取情报,也曾在暗处对腐败的要员下手追捕,也曾潜入警备重重的府邸盗取重要资料,也曾在谈判桌上拍案而起。
她熟练掌握贝尔摩德的易容技巧,还去专门的培训机构苦练演技,她跟降谷零配合默契,一个个脏污的交易浮出水面,一批批心思黑暗的政客被默默换掉,鱼龙混杂的三不管地带被人渗透,彻底肃清里面的毒瘤。不知去向的资金被黑吃黑最终不见踪影,而迟迟得不到善款的福利院莫名多了很多必需物资。
在某天国际会议上,欧洲国家惊觉日本那些政客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那一批,他们钳制日本的手段渐渐无力,自然不甘心这一枚苦心经营的棋子脱离掌控,于是毫无顾忌派出大量特工潜入日本,结果个个有去无回。
而这两年,一股新兴的势力开始在欧洲抬头,很多人跟这股势力的boss打过交道,但是除了知道这个人身材高大,有一头铂金色的短发外,其余资料一无所知。
“乌丸莲耶没有死。”
“他复活了!”
“他真的拥有了不死之身。”
这类机密情报出现在各大国领导人的文件夹里。
新型武器,各种加强版的药剂,还有重新建立的组织成员,比曾经的黑衣组织更加严谨,难以渗透。
乌丸莲耶的黄昏之馆在某天突然坍塌,里面只剩石头与灰尘,所有的黄金不翼而飞。
“先生,你要的病毒株成功培养出来了。艾伦已经将病原体送去指定地点。”一名研究员汇报完毕,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上。
“嗯。”沙发上坐着的高大男子一手端着咖啡,一手翻看茶几上一叠资料。
男子得到boss示意后退下,贝尔摩德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去一趟日本,这两年那里很不对劲,我们原本布置的暗仓被人逐个摧毁,里面的东西不知去向。”铂金发色的高大男子抬头对贝尔摩德说,看到她的瞬间微笑起来,“贝拉,那可是你的大本营。”
贝尔摩德拨了一下头发,没好气地回道:“你也曾经把那里当成大本营。”
男子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站起身去酒柜倒来一杯红酒递给贝尔摩德,“你说错了,贝拉。那只是我培养容器的地方而已,说大本营太过抬举。”
贝尔摩德冷冷对上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那里面的神情她再熟悉不过。
这个人不是琴酒,是乌丸莲耶。如果是那个男人,不会这样虚伪。
直至今日她仍然很难相信乌丸莲耶真的重生,而琴酒真的消失了。
怎么可能呢?乌丸莲耶在这个世界上的生物体已经完全不存在了,他到底是怎么利用琴酒复活的?!
历时三个月,乌丸莲耶完成他最终的“复活”计划,贝尔摩德以为大概也跟之前一样,却不料那双眼睛睁开后,看到她时露出得意的微笑:“hi,贝拉,我回来了。”
乌丸莲耶甚至没有改变琴酒的外貌,除了头发剪短之外,作为“容器”的琴酒没有一丝改动。而更让人不可思议的就是乌丸莲耶就像睡了一觉醒过来,他的记忆完整,几乎没有缺陷。曾经用赤井秀一的身体复活后,赤井秀一还有残留的意识影响乌丸莲耶,可是这次完全看不出任何琴酒意识的痕迹。
怎么可能,那样的一个男人,他的意志怎么会完全消失掉?!
时至今日贝尔摩德都难以相信。她用了很多办法去刺激琴酒的记忆,他喜好的烟酒,他惯常爱开的车,甚至他偏好的床伴类型,可是只换来乌丸莲耶的啼笑皆非:“贝拉,你对琴酒真上心,居然记得他这么多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