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标立刻查看起付警官的伤势,只有一处的致命伤就在喉咙处,那伤口极深,已经切断了喉管,涌出的鲜血使付警官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同学陈金标,痛苦的时间没有持续一会,握住付警官的手就滑落下去,掉在了地面上。陈金标吼叫的喊着老付、老付,但依旧警惕着四周,刚才是什么东西能悄无声息的的摸到老付的身旁割了他的喉咙,一股愤怒冲上了他的头顶,陈金标咒骂着朝黑暗中疯狂开枪,那枪声在宁静的夜晚清晰的响彻天地,很快弹夹的子弹就被扫射一空,一方面是对于老友死亡的愤怒,也是对于未知危险的一点点恐慌,陈金标需要发泄,他快步的朝篝火方向跑了回去,集合了所有武警战士和警察包括姜心和唐亮的所有人,彻底的搜查附近有没有藏匿起来的杀手。而姜心和唐亮听到枪声的第一刻就被惊醒了起来,在危机重重的陌生环境里可没有人能睡的安稳,得知是外冷内热的付警官被杀害了,姜心一阵悲凉,只能默念着这只是个游戏而已,他们都不是真的死了,不是真的。而唐亮就更多坦然的多了,学着武警战士们从火堆中抽出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充当暂时的火把,分成不同的小队往不同的方向巡查,半个小时也没有任何的收获,直到在一片土坡那里发现了一具骸骨提着锈迹斑斑的短刀在附近游荡,看见举着光亮的姜心一行人就立刻冲了过来,但速度却怎么也快不起来,被武警战士们给射成了骷髅碎块,那破碎的布条才能勉强的辨别出了警服的模样,检点了一下人数,果然有一名失踪的警察去方便后就一直都没有回来。毫无所获的众人只好先返回了小屋的火堆前报告发现的情况,然后将付警官的尸体也抬了回来,可付警官的尸体才一会功夫的时间已经**的像是在地里埋了十年,那血肉都在以极快的速度腐化掉落,很快的就只剩下一副骸骨,紧接着那副骨头架子竟然动了起来,他缓缓地从地面上站了起来,骨头架子摩擦的刮刮作响,看清了四周围着的情况,立刻就朝其中一个武警战士扑了过去,武警陈金标眼疾手快的用枪托砸向了那具骸骨的头骨,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头骨给击飞出去,那骸骨架子才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唐亮眉头紧凑在一起,叹着气说:“很显然,这个世界的规则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了。”无声的压迫死亡将每个人都驱赶的睡意全无,姜心伸出手看了看腕表,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还有两个小时天空就会亮起来,等待天一亮就立刻带上食物往回赶,远远的离开这些恐怖的东西。然后鼓劲自己的看了武警陈金标一眼,从篝火中抽出一根燃烧着正旺的木棍,走向了鱼人小屋,见武警们都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一把火的将几座鱼人小屋都点燃了,高耸的火光照的人影绰绰,也逐渐驱散了一些同伴死亡变骷髅的阴郁,围坐在火堆边连眼眸都不敢闭一下了。陈金标默默的收拾着装备和劫掠来的食物,看的出来,他的脸色很不好看,阴沉的像是要吃人一般。一时也没有人敢乱讲话来触陈金标的晦气,只有两名老警察在默默的砍掉鱼人土著的手脚肉多的部位,打包带走,剩下的部位都一股脑的丢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中去了。这一夜的时间似乎过的极慢,好不容易熬到天边露白,姜心一行人就打包好物资开始朝大本营的方向撤退,一夜的大火也将几座小木屋烧的只剩下残垣断壁,也吸引了许多土著鱼人远远的围看着,它们很聪明的选择远远的尾缀着姜心他们,既不靠的太近进入了步枪的射程之内,又不会相距的太远,让姜心等人消失在视野之中,有些土著鱼人就直接潜在湖泊水中跟着游着,犹如附骨之疽的始终不愿意离开,行了没有一个小时,跟着他们身后的土著鱼人越来越多,越聚越多,那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影子,目测下来都不下两百条,逼的武警陈金标要时不时的朝远方开两枪来警告这些土著鱼人不要靠近,其实如果这些土著鱼人有足够的胆气直接围攻上来,这十来人的小队是如何也抵挡不住的,一个个队员的额头都渗出一层细汗,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赶路累出来的。一路上陈金标都不敢有任何停歇,领着队伍一直走的最前面,把昨天三个小时的路程缩短了近一半的时间,姜心和唐亮都是普通成年男子的体力,这般急行军一样的前进,对他们的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不停的喘着粗气,连水都灌下去了两瓶,姜心握着匕首担忧的朝身后又看了一眼,这密密麻麻的土著鱼人还是紧紧的跟着,不由的又是一声国粹,对唐亮说:“没想到这附近有这么多的鱼人猎手,看来我们昨天只是遇到了一小撮的还是幸运的,它们就像狼一样的群居生物,明显智力还不低,一直跟着我们不知道打着什么坏主意?”唐亮捂着胸口喘着气说:“想想田教授一行人的遭遇,想想路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