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第三天轮完一圈后都会从空院子中，推开门该干什么干什么。

也就是说，王维看了几天戏，发现两路人都没什么看得见的损失，只有他，马上要变没。

第八天，王维还是没什么发现，倒是关于自己，他发觉从未有的体验。

自己原来的躯壳缓缓消失后，还有一层很淡很浅的灰色光晕。

然而，当他以为找到新的乐子，想认真研究的时候。

浅灰色轮廓又消失不见，只得以此作罢。

最后的两天，该考虑考虑存在或消失的问题了。

虽然想不起关于自己的身份，可如果跨越掉“王维”或者“维摩诘”这两个名字去想其他。

一般的植根与他记忆深处的常识性，很容易就眼前看到的一切联想起来。

比如，人死后会去哪儿。

他脑海中有两两类答案。

一类是他长时间被动接受的认知，人死后就是人死后，人死灯灭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复存在，一切归于物质寂然泯灭。

一类相反，也是他后来趋向认同的，不然一个生命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滑稽与意外。

在经历这八天所见所闻之后，他觉得后一种在当下情况，确实能提供一些逻辑上的帮助。

——某些情况下，人死了会变成与物质区别开来的东西。

在他记忆中有此种说法又有不同的分支。

魂魄、神识。

魂魄那一分支他在脑海中没能联想起太紧密的逻辑关系。止步于三与七这个数字。再往后、只是大家都那样认为。多是来自一种小说的文字载体。

而神识，他联想起来，则有一种趋向认同的心理感受。

于是有此比喻——身死如灯灭，神识则是灯盏传于灯盏的那一点薪火。

灯绝不是原来的灯，火从传过来的那一刹那，却不能明确界定。

说是也可，说不是也可。

模棱两可之间。

而将这盏灯圆舞起来，速度足够快，便会产生残影。

残影会形成一个圆，这圆便曰为：轮转。

这轮转的名字便为轮回。

实际上，轮回实为幻有，本质上不存在一个“轮”只是“眼睛“分辨不清，以为有个轮在那里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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