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处一道南大门来,而“文忠候府”的牌子便挂在东门上。
父子几人正在聚客厅上议论如何改建府邸的事,一名小厮来禀:“禀相爷,吴王殿下到!”
江舜诚一脸茫然,素妍走后,吴王便再没来过右相府。
自回皇城,江书鲲并没有听说家里与这位吴王殿下有何往来,道:“他怎来了?”
江书鸿释然一笑,“许是以为小妹回府了。”
江书鹏面露忧色,“二哥是与小妹一道出发的,怎么小妹还没回来?”
今儿已经是腊月二十六了,再不回来,再不回来就要过年了。江舜诚是正月初十的大寿,快六十岁的人了。
江书鲲一脸茫然:“此事我不知晓,你问老六,是他送小妹骑马离开的。还把传达的黑龙马都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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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舜诚颇有些头疼:“可千万别在你们娘面前提素妍,一提到她,你娘就哭丧着脸。”
父子四人东拉西扯几句,江书鸿道:“快请吴王殿下!”
吴王今晨特意换了身白锦蟠龙袍,头上戴着金灿灿的镂空束发冠帽,气宇轩昂,风度翩翩,
穿花度柳,抚石依泉,过了蔷薇架,再入木香栏,越过静幽亭,度过石砌,入月季院,出兰花坞,盘旋曲折,穿过一道回风长廊,抬目望去,进了二门,便见一座单独的厅堂,江舜诚携着三个儿子笑意盈盈地站在聚客厅门前。
“臣拜见吴王殿下,千岁千千岁!”江舜诚撩袍跪拜,几个儿子紧随其后。
吴王扫了一眼,看着一脸风霜,面容黝黑的江书鲲,道:“云麾大将军一路风尘,辛苦了!”
江书鲲被他的话弄得莫名,这语调似与自己相识一般,可他着实寻不到与吴王有何交集的记忆。“谢吴王,末将不敢言辛苦。”
吴王拊掌而拍,众人这才留意到,有一行男女家仆正穿过回风长廊款款而来,鱼贯而入,或捧着锦缎,或抬着用红布包裹的礼物。
江舜诚的面容越发凝重,道:“吴王殿下这是作甚?”
吴王一抬手,众人整齐站列,没有乱了分毫,“江丞相真不记得了?昔日本王求娶弱水,相爷曾说,若是弱水愿意,自不会反对。”
吴王虽心仪素妍,可他府里已经有两名侧妃,许侧妃已身怀有孕。这样的男子即便再真心,江家父兄都不乐意将素妍相配。
江舜诚面无表情,心下暗道:小女尚未归来,如何来得这同意一说。而且,昔日江舜诚是问过素妍的意思,素妍并无有嫁吴王的心意,难不成吴王追至金州,终是打动了素妍的心?
总之,他不可贸然接受。
江书鸿想的则是,还是不要嫁皇子、皇孙的好。皇家变幻太快,弄个不好,整个江家都得赔进去。
江书鹏则想:我就这一个妹子。不能将她嫁给一个妻妾成群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心变得太快,素妍又是那样忌恨算计的女子,跟了吴王定不会幸福的。
江书鲲则想,素妍不是和琰世子纠缠不清么。怎的又杀出吴王来。西北那几月,素妍几乎都不曾提及过此人,吴王怎么突地就冒出来了。
江舜诚抱拳道:“吴王有所不知,小女拜访附庸山人尚未归来。同意与否,老夫得问过小女才行。这些东西,还请吴王带回去。”
吴王面容一僵。“弱水访附庸山人去了?”
这本不是秘密,江家人都是知晓的,江舜诚也不屑骗他。
倘若素妍归来。她不乐意,身为父亲,他自不逼她。
江书鲲道:“可不是呢,离开的时候,只与书麟说了。连我亦是瞒着的。说是世外之人,居无定所。又喜游历,还指不定能寻到呢。”
她竟没有回来,他还以为,她是与慕容氏母女一同回府的。
吴王道:“可知弱水何时归来?”
江书鹏道:“不光吴王急,家母更急,生怕她在外面有个不测,偏我小妹最是个喜爱自由的,受不得管束。出了门,更是由得她去,着实不知何时归来。”
他若是个聪明的,就应明白,吴王府不适合素妍,素妍也不愿做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鸟儿。
吴王神色黯淡,他春光满面的来,就是想见见她,而她竟拜访世外高人去了。“若是弱水归来,还请相爷与本王通晓一声。”
江书鹏道:“唉,我们都不知她什么时候回来,又如何通晓你。这几日,连我们父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