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齐妈妈去找母亲,让绿浓扶着自己回到马车上迅速往家里赶。
胡姨娘告诉过她此媚药的药效期极长,发作后再矜持的女子也会忍不住想去找男人。她此时才真正了解此药的厉害,体内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噬咬,酥酥麻麻、qi痒nan忍。好像有人拿着鸡毛轻轻地扫着心尖、骨髓、皮肤,越敏感的部位越难耐,会忍不住去抓、去挠,可是即使抓出血来还是解不了那种酥麻su痒之感。
秦思卓无奈地在马车上扭来扭曲,口中发出旖旎的媚声,车内弥漫着女子求欢时固有的麝香味儿。
绿浓吓得不敢去碰自己小姐,她缩在马车的角落里,生怕自家小姐抓住她撕扯。
绿浓是秦思卓的心腹,自然知道秦思卓中了媚药,她心惊肉跳地催促着车夫快快往回赶,出了事情,她可担不起。
正在此时,一辆马车飞驰而来,本来行驶的好好的,突然,马车似乎遭到重击,斜刺里向秦思卓的马车撞了过来,一时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马车停了下来,双方的车把式争吵着,互相指责对方。
绿浓慌忙道:“老李,事情不大就算了,休要和人争执!”
她只想快点把眼前的烫手山芋送回家,只要小姐不出事情就万事大吉。
对面马车见被撞车上的主人是个女人,此时不但不走,反而下了车。他言语轻佻,语气不善:“怎么?撞了车就想跑?”睁着眼睛说瞎话,倒打一耙的本事挺高的。
绿浓听见男子的声音骤然响起,竟然吓得不敢争辩,只是本能地、抖抖索索地捂住自家小姐的嘴巴,免得她发出难听的声音被那个男人听见坏了事。
她那里知道,今日遇见的男人却是此中高手,他就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靖国公的三儿子郑成瀚,当初他的亲二哥郑成浩就因为太过留念烟花之地而死在花儿的石榴裙下。
他已过而立之年,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仅仅只是站在车旁,从车帘的缝隙里飘出的麝香味儿就被他捕获,霎时迷住了他的心神。
他心跳加速,忍住心神,没让自己冲动地钻进马车,而是眯缝起那双因纵yu过度显得异常疲惫的眼睛,呵斥道:“竟然如此无礼,走,见官去!”
说完给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便上前一把拉下车夫推倒在地,然后跳上马车,驾车向前奔去。
绿浓吓得抓住自己小姐惊叫道:“小姐,有人抢了我们的马车,这可如何是好啊!”
秦思卓心有力不足,只是睁着迷离离、水蒙蒙的双眼,咬着嘴唇左右摇晃着脑袋,口中的发出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
郑成瀚听着她yi旎的声音,想象着和她红鸾帐内的美事,身上的某处不觉叫嚣起来。
随从驾轻就熟地把马车驶进了一座小院子,立即有人上前掀起轿帘,郑成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马车旁,然后探腰搂住了里面难耐的女人。
绿浓尖叫一声,拍打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家小姐,郑成瀚一掌推开她,吩咐随从:“好好招待这位姑娘,别让她伤着了!”说完,抱着紧紧缠绕在他身上亲吻的秦思卓进了内室。
一个时辰后,郑成瀚的妻子不知怎么找上了门,她泼妇一样地闯进内室,被眼前正在激战的两个赤果果的人激怒了。她顺手抄起一旁的鸡毛禅子,劈头盖脸地抽打着二人:“叫你偷腥,叫你想男人,我打死你个狐狸精,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小卖货!”
可是,此媚药实在太过霸道,此时秦思卓虽然和郑成瀚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她体内的药力还是很强大,她此时正伏在郑成瀚的身上卖力地寻求着慰藉。
鸡毛掸子打在她的身上,她只觉得更加畅快,发出声音酥酥软软,更加令人心颤。
郑成瀚见自己老婆找上门来破坏了他的好事,边行动便斥责道:“贱婆娘,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了,再胡闹,我便休了你!”
郑成瀚的妻子娘家并不显赫,能嫁给靖国公府的庶子,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了,她向来温顺,只是今天听人说自己老爷在外藏了娇娘,这才急匆匆地赶过来,等看到个女人趴在自家男人身上时,情急之下才做出那样的举动。
男人一说要修了她,她吓的再也不敢出声,只得咬紧牙关,忍气吞声地呆在外间等着他们办事。
半个时辰后,室内终于安静下来,郑成瀚满足地呢喃道:“小娘们儿还很烈呢!有滋味儿!”
郑成瀚的妻子听见男人办完事儿,小心翼翼地道:“老爷,妾身不是不让你纳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