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那个级别的人物祭炼出的宝物啊。试问这紫台境内能接住这一剑的有几人啊?”
“各位大爷,这件事老朽也非亲眼所见,也难辨真假。您各位就当听个故事吧。今日老朽就说到这,先行告退了。”
说书先生作揖,也顾不得管他那张破旧的桌子,忙是收拾东西挤出人群走了。今日他可是赚了一锭银子,应是着急找地方饮酒去了。
见如此,旁人倒也没难为他,只是又闲聊了几句,没一会儿工夫便都散了,各自忙事去了。
......
人群旁边的枫逸客栈大堂中,一中年人和一矮胖玉面少年正相对而座,吃着桌子上的饭菜。
“师傅,您说那老头所说是真是假。血海吞月?似是在哪里听说过?”
中年人闻言,轻笑一声,放下手中竹筷,出声说道:“何必执着于真假呢?就如那老先生所说,当听个故事吧。”
那少年闻言,也不再多费心思想那事,又夹起桌上的饭菜大口吃了起来。
“唉,果然如我所料,有人抗下了那一剑。那个人的一剑之威,岂是毁了一个小镇那么简单的事,怕是这整个紫台都将荡然无存啊......只可惜天机屏蔽,纵是我,也推算不出那人的根脚。”
中年人心中暗思,举起桌上的酒杯,将那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好酒啊,酒香浓郁,入口柔顺,回味甘甜,比起我的醉三秋也不差几分。”
“仙长一看就是懂酒之人,此酒乃是我们师傅取紫阙台附近生长的谷物酿造而成,不仅品质好,还有促进修为之功效,特别适合仙长您这样的修真人士。”
旁边的伙计听到中年人的话,满脸微笑地走过来推销起自家的酒来。
“小哥,那就帮我再打上两葫芦的酒。”
“好嘞,小的这就去,仙长稍等。”伙计说完就兴冲冲打酒去了。
“师傅,自我刚进这城中,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这城中,似是有些魔气。”
小二刚走,朱广安放下筷子,似是想到什么,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他自己也很奇怪,自小家中长辈便教他如何辨别妖魔,他自己也曾见过几次真正的魔。那种气味他可以说很熟悉了,但自他进城以来所感受到的那种气息,似魔又非魔,实在是难以分辨。
“你可确定?”
“弟子也不好说,我朱家自上古以来便随历代仙帝斩妖除魔,寻觅妖魔之事纵是仙帝也需仰仗我家先祖。世间虽多年未见妖魔踪迹,但那种气息是流在我朱家子弟血液里的。可今日......弟子实是难以分辨。”
“魔气?按说十年前我观那禁制,应是牢不可破了,魔气不可能外泄啊。为何广安说嗅到了魔气?难不成,还有别的妖魔敢来趟这一趟浑水吗?这几日天机紊乱,难以测算,此行也不知是祸是福啊。唉,罢了,总归是要试上一试的,唯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中年人心中思忖,面色却无变化,只是出言说道:“莫要担忧,此次道剑大会各门派高人齐聚,纵是有妖魔捣乱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弟子并非担忧,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那中年人闻言,放下酒杯,似是随口说道:“广安啊,你万事都好,就是心性急躁,不够沉稳,这可不好啊。”
“弟子知道了,谨遵师父教诲。”
朱广安也懒得还嘴,在他看来也确是不必担忧,此地毕竟是那人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