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聚灵集气呢?齐一思实在是想不通。
“唉,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或许真有如此宝物,可强行开启命宫,还可反哺宿主。以那人的能力,应是可以弄到此等奇物吧。只是不知那人为何不给这孩子开灵智?”
齐一思心中还是疑惑不解。
“先生,不知情况如何了?”
出声的正是凌晓,他看那齐一思把脉已有片刻,那先生脸上阴晴难定,看不出喜忧。凌晓心中不安,本欲询问又恐惊扰了那先生,一直憋着没敢多问。此时是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出声问道。
齐一思闻言,顿了顿,收回了灵识,同时把手也收了回来,轻声说道:“放心吧,冬寒姑娘身体无碍。腹痛可能是因为昨日受了惊吓,好好休养几天就好了。”
其实他也不知冬寒为何腹痛,但依他猜测,应是冬寒命宫中的那物察觉到宿主受了些伤,便释放些灵气助宿主疗伤,可能是冬寒身子弱些,一下子承受不住,这才觉疼痛难忍,过几天应是无事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听那先生如此说,凌晓悬着的心轻松了不少。
“有劳先生了。”
冬寒也出声谢道。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莫要放在心上。”
齐一思随口应了一句,心中倒是还想着冬寒命宫中的异常之处。
“先生,小女子还有一事......”
冬寒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心要将那事说与齐一思听。
“何事?”
“回先生,我二人思虑再三,决议明日便启程回家了,一是多亏先生的灵丹妙药,凌晓的伤势无有大碍,已可行动如常人;二是家中还有长辈惦念,早日回去也好让他们安心;三是明日便是我父亲祭日,若不去祭拜,实是有违孝道,小女子于心不安。故今日向先生辞行,先生大恩大德,我二人感激不尽,但实是无以为报,还望先生见谅。”
冬寒便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语气甚是真挚。
齐一思闻言一怔,略微思索一番,出声说道:“如此......你看这样可好?我师徒二人来此地本是因参加那道剑大会,可谁知今日出了些变故,怕是那大会开不成了。我二人也无心再留于此地,明日待处理完琐事之后,我便送你二人回去。正好我与你父亲是故交,也是理应去坟上祭拜一番的。”
谈到那个人,齐一思心中又是思绪万千,当年他二人便是密友,也是因他才结下那一段良缘。只可惜如那般的豪杰,最后却落了个客死他乡的下场。
“这样......也好,那便多谢先生了。”
冬寒心中一喜,她本就想好了,明日无论如何是一定要回去的。
“先生,今日这城中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先前街上聚了好多人,说是有好多仙人往城主府上去了。”
出声的是凌晓,先前他就很是好奇,此时又想到这先生应是知道些什么的,便想打听些消息。
“城中紫阙台上的那把剑,不知怎得不见了。那些人找城主讨要说法去了。”
一旁久未说话的朱广安此时抢先回答道,语气甚是复杂,说起此事他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听到这个消息,凌晓和冬寒二人都是一愣。
“不见了?如此岂不是好事,那剑说不定让人拿去拾粪用了。这里的人都说那把剑是此地的福源,要我说那就是颗灾星。要不是因为那把剑......”
凌晓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冬寒,未再说下去。
“你这小子,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怎敢口出狂言,那般仙物岂是你配议论的!”
朱广安本就气不顺,再听那凌晓所言,心中大怒,再怎么说那也是道祖的东西,怎可让一介凡人如此贬低。
凌晓见那师徒二人此时脸色都不太好看,知是自己所言惹到了他们。若平常像如此情况,他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更别说这二人于自己有救命之恩,但现在也不知何处来的底气,出声回怼道:“怎么,嘴巴长在我身上,你还不让别人说话了是吧?”
“你......”
朱广安气急,但也不敢妄动,一边指着凌晓,一边看向齐一思,似是在央求齐一思来主持公道。
“广安,莫要无礼,这孩子出此言也是情有可原。”
齐一思见状,面露无奈之色,出言劝解道。
闻言朱广安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