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冬寒这孩子了......”
凌天河看了一眼冬寒,悲叹一声,又想起当年的情景。那年冬天他们一家三口逃难流落此处,远远地便看见此处有一村落,甚是欣喜,谁知却正遇上那饿虎下山。
若不是那人出手,怕是他们三人都成那饿虎的腹中之食了。
他还依稀记得,当日甚是酷寒,那人却衣着单薄,一手抱着仅有三四岁的孩子,一手还拎着一坛子酒,足有数十丈的距离却在瞬息间便至那饿虎身前,仅一拳那足有近千斤重的饿虎便应声而倒,不再喘气了。那酒坛虽碎了,可那孩子却还睡得甚是安稳。
再说此时冬寒,闻听他二人谈起父亲,攥了攥手中的花束,心中泛起一阵酸楚,轻声说道:“凌叔,先生,咱们去看看我爹吧......”
闻言几人一怔,只片刻那凌天河与齐一思二人便齐声应道:“应是如此......”
见此,冬寒便出了院门,往那颗柳树的方向走去了,她父亲便埋于那颗树下。众人见状,也不再多言,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