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赫连子悦连忙从床上下来,“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这样待阿翘?她做错什么了?”
说着他赶紧将段樱离扶起来,护在自己的身后。
“呵,才一晚而已,就叫得好亲热。这个贱人居然还敢说昨晚根本没有行闺床之事,子悦,你最近旧病复发,正靠汤药调理着,她竟连等几日也不可以吗?”这话说得太露骨,就算段樱离经历了那么多事,脸还是发烧的红起来。
“昨晚她累了一夜伺候我喝汤药,比那些个奴才上心多了,所以我才能好好的睡一觉到现在,她不但没错,还有功!”
皇后吕氏微感愕然,“真的吗?”
赫连子悦不高兴地道:“自然是真的。”
“好,就算昨晚,她很识趣,好好照顾你,那谁知道她是不是对你心中有愧才会这样。”
“母后,你这又从何说起?”赫连子悦有点不耐烦了。
“从何说起?哼,沈阿翘,本宫来问你,昨天你的花轿为何迟迟不到?半路上是否被人劫走?”
昨天的事,好多人都目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段樱离道:“是。”
“劫你之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否则为何那么晚才回来?”
“他当然没对我怎么样!”段樱离震惊抬眸,这皇后吕氏尽要拿这事做文章呢,“哼,被动至无人处,孤男寡女谁知道你们会做些什么,说不定你的身子早已经被别人给占了……”
“你胡说!”段樱离连忙反驳。
“啪啪!”她被狠狠地打了两个耳光,“本宫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敢顶嘴!别以为你曾经是车师国的女将军,就可以在我大历为所欲为,若你真是那么的厉害,就不会嫁到我大历来!
告诉你,沈阿翘,你给本宫记好,你来这里,说是太子的女人,其实只是她的奴婢,我大历国什么好女子没有?千里迢迢娶你来,是太子看得起你,是你的福气!”
段樱离向赫连子悦看去,发现他像没听见似的,只是在旁边净面洗漱,一脸的无所谓,好像刚才跳出来说情的不是他。
果然,这个男子是无法保护自己的女人的,看清了这点,段樱离点低垂着头,没再说什么。
皇后道:“今儿敬茶就免了,不过明天几个贵女会进宫找太子妃切磋下武艺,你不是号称鬼见愁的沈罗刹吗?明天可别给本宫丢人。”
赫连子悦高兴起来,“这个好,明儿让我娘子把她们打得屁滚尿流!”他似乎对自己的太子妃有无比的信心呢!
花轻雾听了,却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她的模样,真是恨不得立刻生出一对翅膀,赶紧离开这里。
☆、东暖阁内比武
皇后似乎不想再说什么了,站起来道:“太子,陪本宫用膳。”
这时,赫连子悦已经收拾停当了,应了声,“是,母后。”
……就这样,段樱离“嫁”给赫连子悦的头一个清晨,被她的母后用滚茶泼伤了手臂,然后夫君赫连子悦陪他的母后用早膳了,根本把她这个新婚妻子抛在脑后。
花轻雾将烫伤的地方洒了药粉,细细地替她包扎好手臂,心疼的眼泪汪汪,比划道:“我们走吧,在这里会被那个老妖婆折磨死的。”
就在这时,容清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中拿着药膏,放在她的面前,“将军,这个药对烫伤很好,你试试。妲”
花轻雾白了他一眼,忽然站起来冲过去,双拳如擂鼓似的狠敲着他的胸膛,她虽然说不出话来,但她必须表达自己的愤怒。
容清待她打了十几拳下去,才淡然将她一把拨开窀。
她那粉新砸在他身上,跟挠痒痒似的,他一点事没有。
他自行在段樱离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才道:“要想达到梦想,就要付出代价。你们当时从牌坊镇出发,连车马都租不到,可见你们的生活也没有多么的好。现在让你们进入皇宫,做人上人,尽享荣华富贵,这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得之事,受这点苦又算什么?”
花轻雾愤然比划,“你懂什么!我家小姐若想要荣华富贵,又岂会高高在上的皇后不做,千里迢迢来当这个劳什子太子妃!”
不过容清不知道她在胡乱比划什么,只向段樱离道:“即来之,则安之,事以至此,不如你便好好的扮好这个角色。”
段樱离发现容清的手始终紧紧地按在剑柄上,他说这些话可能真的是对她最后的劝慰。
从那晚客栈内,容清与沈罗刹的对话来看,他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