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妇人一件蔽体的衣裳。
“瞧那淫妇,细皮嫩肉的,眉眼也好,怎么像是大户人家的媳妇?”
“谁知道呢,这事的确稀罕,见过偷人的,却没见过闯空门偷人的。”
“世间百怪呀,这回算是开了眼界。”
县令一听发生了这种有伤风化的事,勃然大怒,开堂公审,厉声追问奸夫淫妇身份,可这一对男女咬紧钢口,无论周遭如何嘲笑,县令如何追问,就是不发一句,县令忍无可忍动了刑,妇人终于忍受不住,才说是被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