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问:“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会突然离开,连通知我一声都没有。我去找你,你也搬了家。”
这件事情一直围绕在她心头多年,一直是她的一个疑惑。毕竟,在她的人生中,路夕儿是她唯一一个最好的女性朋友。
路夕儿端着咖啡的手微微一颤,她没有想到,她还会问她这件事情。有些汕色地笑了笑,迟疑地说:“当初的事情太过于突然了,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是我父母的缘故,急着去别的地方。我也想要给你打电话的,可是,偏偏错过了。难得你还记得这件事情。”
“怎么会不记得,当时我伤心了多久。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失去了你,我再也没有交过朋友了。”孟漓苏感伤地说。
“你真的把我当成你最好的朋友?”路夕儿有些动容。
“当然,”孟漓苏肯定地回答。
“可是我,抢了你最爱的人。”路夕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缓缓地说。
孟漓苏的手一颤,咖啡差点没有扑出来。她的脸上尽是慌张之色,嘴唇抿了抿,好久,才低下头低声说:“你什么意思。”
“呵,”路夕儿笑了起来,“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当年你和古莫北的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但凡有一点的异样我都能看的出来。你想要知道我是怎么和古莫北相遇的吗?又怎么会结婚的?”
孟漓苏的脸上有些汕色,她以为,她不知道呢,没有想到竟是自己傻了。当初的自己是那么的单纯,这样的事情路夕儿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点了点头,确实,她想要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一起。
路夕儿看她点头,轻笑了起来。淡淡地开口说:“其实一切说起来真是缘分,那个时候我和爸爸妈妈搬到了别的城市里。我在那里上的大学,然后工作。后来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到美国去出差,无意中碰到了在那里的古莫北。”
“美国?什么时候?”孟漓苏心中一动,急忙问。
“大概是五年前吧,是的,是五年前。那个时候他在美国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好像还参加了什么黑社会的帮派。我见到他时,他正被一伙人给追杀,一身的伤一身的血。然后我就救了他,再然后,他在我那里养伤。日久天长,我们就日久生情了。很奇怪,我曾经对他是十分的反感的,可是那段日子,我却渐渐的发现,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他也十分的争气,想要给我一个幸福的未来,于是开始找了正当的工作,虽然不好,但是他很拼命,拼命的工作。幸运之神再次降临了他,他的老板是个无儿无女的中国人,看中了他认他做了义子,然后他继承了遗产。再然后,才有了今天的家业。他一直说,我是他的幸运女神,没有我的出现,就不会有他的现在。我也觉得是,我们已经结婚两年了,可是,却越来越相爱。”
路夕儿淡淡地说完这一切,孟漓苏却听得心如刀绞。她是他的幸运女神,那么自己呢,自己又是他的什么。霉运吗?是他倒霉的开始。
“漓苏,我说这些,你应该不会难过吧!”路夕儿看着她越来越苍白的脸小心地问。
孟漓苏摇了摇头,她是难过。可是却说不出来,也不能在表达出来。神女有情,襄王却再无梦。他们错过了岁岁年年,即使情深又如何,怎奈何缘浅。
“我想你也不会生气,虽然你们曾经彼此有过好感。可是那都是些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年纪都还小,不懂情爱。再说,你们现在是兄妹,又怎么会再有关系。我都听莫北说了,他说你是他的妹妹。”路夕儿笑着说。
孟漓苏眼中的痛意更深,原来,他还是一直认为她是他的妹妹。那么为何,在宴会的走廊里,他又会对她说出那些话来。又会故意亲吻她的嘴唇,她又迷惑了。
“有时间的话,我们大家一起吃个饭吧。莫北其实也很想你的,毕竟,你也算是他唯一的妹妹。只是,他抹不开面子,可是我知道,他还记挂着你。在回国的前一天晚上,他是一晚上都没有睡。直到天亮的时候才稍微地闭了下眼睛,可是一睡着,就叫着你的名字。幸好我知道你们是亲兄妹,不然的话,我可是要嫉妒了。”路夕儿漫不经心地笑着说。
孟漓苏脸色更加的难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他还记得自己,如果说她告诉他了,他们根本就不是亲兄妹,那又会怎么样。
可是,如果真的告诉他了。是不是也就代表着,现在的两个家庭就此会不再平静。
抬头望了望路夕儿,她笑的是如此的幸福,自己又怎么忍心破坏她的幸福。她不可以这么自私,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