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都没有,很自然的跟叶夏攀谈起来。
叶夏冷冷的丢了一句:“跟你无关。”对于他,她永远都是这四个字,本来就是,她的一切早就跟她无关了,以前她不够用的时候,他都没这个心说是帮她去楼下小商店买一包,还说什么男人买这个怪怪的,后来还是她自己强忍着疼痛下楼去买的。
这样的借口实在是太多了,多的让她数都数不过来,原来,他从来都不是真心爱着她的,不过是年少轻狂学人家谈恋爱,找份温存罢了!
只是为什么,时隔这么多年,她依然记得这样的小事,她以为她全都忘记了,原来都没有忘,不过忘与不忘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何世人都要强迫自己忘掉,谁说没有忘记就是还爱着,谁说忘记了就是不爱,如此执念,恐怕只有还纠缠在这份恩怨里的人才会有的吧!
忘与不忘,和放不放下无关,只是一个人的记忆,仅此而已。
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叶夏心中已经了然,世事轮转,他们之间已经越走越远,宫偖急忙解释道:“买给孩子的。”
他怕误会,怕叶夏误会他在意温莎,因为他一直信誓旦旦的说着他只爱叶夏,如今却在这里给别的女人买补品,是以心里非常害怕叶夏会误会他,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那些羞辱,那些忍气吞声,一切,就都要从头开始。
连这个你都不能说是买给她的吗?你是想强调什么,表明你是因为孩子吗?或许真像你所说的,你从来都没有爱过她,甚至她为你孕育着孩子你也不会去好好爱她,宫偖,你当真就这么绝情吗?
叶夏冷冷瞥了他一眼,就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了,他们的生活跟她这个局外人无关,是的,她只是个局外人。
二百五十五章 原来如此
看到叶夏这样冷漠,宫偖的心突然揪了一下,他感觉到这股冷意跟以前的冷漠不一样,上前一步问道:“小夏,为什么你还要躲着我?”他真的有些不明白,叶夏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对他。
世界上最可怜最愚蠢的人就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浑然不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仿佛自己都是对的,而别人全都是错的。叶夏不禁头大,他脑子有毛病了吧,说了多少次我干嘛要躲着他,他以为他是谁,难道这超市是他家开的吗?我要走哪儿关你屁事!躲着你?有必要吗?本姑娘爱理就搭理你两句,不想理你你还怎么着啊!
宫偖的神情有些不甘心:“我都已经成全你的心意娶了温莎,为什么你连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对于娶温莎,他可是做出了极大的让步,他知道这样就不能再打叶夏的主意,可是他就想好好跟她说会儿话都不行吗?
他大错特错了,错就错在不该再来纠缠叶夏,因为她根本就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纠葛,而他自己却总是一厢情愿的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丝毫不考虑对方的心情,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成全我的心意吗?叶夏不禁冷笑,“是吗?倒把你自己的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了?”那又是谁自己犯了错,难道说你跟她意乱情迷颠鸾。倒凤也是我的心意吗?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啊!到了现在,还在编借口,很好,宫偖,真不枉了你伪君子的称号。
宫偖急忙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的心。”说着,急切的目光锁住了叶夏的眼睛,试图让她相信自己的心意,相信他是真正的爱她,才会为她做这一切,可是她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令他寒了心。
望着他的眼睛,叶夏的眼里只有冷冷的寒意,令人从头顶凉到脚底:“你的心?我从来都不明白!”明白又怎么样,不明白又怎么样,对于这个伪君子,她已经讨厌透了!
宫偖别开了目光:“不管我娶了谁,这辈子我心里爱的女人永远都只有你一个!你明不明白?”说着,宫偖吼了起来,她怎么可以不明白他的爱呢,她怎么可以否定曾经的一切呢?不可以!不可以!
超市的其他顾客不禁朝这边张望了过来,看到了他们俩也都见怪不怪,不外乎两小情侣吵架罢了,便都各自忙自己的了,买完东西早早回家钻被窝对他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哪里有这闲工夫看他们吵架,反正吵吵就和好了。
叶夏不禁想要扇他一巴掌,他为什么就不能记住自己的身份,找准自己的位置,都是要结婚了的人,为什么还是这样意志不坚定,宫偖,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都说失去了就会更加懂得珍惜,为什么,你失去了那么多,还不知道珍惜眼前人呢?难道,在你心中,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吗?你可知道,幸福并不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