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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着小脑袋,哲林丝毫没有出去的意思,“才不要,比起看动画片,我更想跟妈妈一起擀饺子皮,一起包饺子,哲林喜欢跟妈妈在一起,做任何事情。”
“没有,十几年了,我都不知道她和她妈到底饿死没。”痛苦的抚了抚额头,程骁眼里流露出对记忆里小女孩的同情和怜悯,“其实,后来我因为好奇去过她以前住的地方找过她们母女,我想用我省下来的钱接济她们,哪知道她们住的地儿拆迁了,没人知道她们搬去了哪里。只听附近一带的人说那女孩子走之前一直扬言要改名字,说要跟母亲姓,可见她有多恨她父亲。”
当然,为了让儿子开心,她也会童心未泯一次,跟儿子打会儿水仗。
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出了什么事,把她急成那样。
雷曜那个人太完美,都没结过婚,可她已非完璧,还带着个跟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叫她怎么能不自卑。
“也不是很多啦,妈妈逗你玩的,瞧把你急的。”本来只是以此做个幌子,没想到小家伙还真当真了,傅岚烟不仅好笑的啄了啄他的小脸。
是在学校里不乖么,所以才会被叫家长。
可是雷曜那边,傅岚烟还是很担心。
真想狠狠的骂她一句,傅岚烟,你这个傻瓜,明明很想告诉我孩子的事情,为什么不说呢?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摇摇头,程骁扯唇就是一声冷笑,继续饮酒,“算了,到时候让那丫头帮我把礼物捎给她就行,我不想看见她。”
傅岚烟站起身,准备继续去和面,不想搁在客厅里茶几上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那是雷曜自己设置的专属铃声。
傅岚烟故作费神的轻揉眉心,“中国有句古话叫子不教父之过,妈妈把它改成子不教母之过。作为妈妈的儿子,你做错了事,妈妈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妈妈也要受罚才对。”
何况她才刚上班多久啊,就请这么长时间的假,同事该怎么想她。
“说吧,在哪里见面,远近都没关系,让我看你一眼就成。”徐徐将车子发动出去,雷曜对电话里的人笑得温柔。
瑛子一个晚上没睡,扛不住了,先去补一觉,留言晚点回复。
两个人总是擦着擦着地板,就背靠背的撞到了一起。
组长那边怎么说,总裁那边又怎么交代,这让傅岚烟很头痛。
五年前那一夜的噩梦一直萦绕着她,拜景琛和那个神秘男人所赐,她真的很怕被人碰。
看妈妈的架势好像是来真格的,哲林顿时怕怕的眨了眨眼睛,在傅岚烟的掌心落下的一刻,他下意识的缩了下手。
“那后来呢,一直没消息?”看他一直对那女孩子念念不忘,雷曜不免好奇的问道。
雷曜那个人也是,每次接吻接的好好的,他的手总是会慢慢移向她的胸口,隔着内衣捏她的胸部,害得她每次都被气个半死。
收了线,慢慢将电话拿离耳边,傅岚烟甜甜的一笑。
“你约个地方,我去找你。”迫不及待的发动引擎,明明她还没答应,也没说出具体的地点,可雷曜就是恨不得立马飞奔过去。
竭力的让自己忘记刚刚病房里那一家人飞扬跋扈的态度,傅岚烟强撑着从嘴角里挤出一抹笑往儿子所在的方向走着。
突然想到什么,哲林转动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就对她说,“妈妈,要不这样。这次的医药费,你从我零花钱里扣。虽然要扣很多年才够,可是谁让哲林现在没能力赚钱呢,只有这么办,我心里才会好过一些。而且,我的存钱罐里还有几百块,是过年的时候外公他们给的压岁钱,我回去就给你。”
打她电话一直没人接,坐在车里的雷曜不免失落的直歪嘴。
回忆着往昔,程骁的心情突然变得糟糕起来,他举杯,仰头就是一阵猛灌。
觉得刚刚对她的态度似乎不太好,雷曜的语气较之随即柔和了不少,“在哪里,我想见你。”
把厨房的流理台擦干净,傅岚烟围上围裙就将事先和好的面团放在台子上揉了起来,哲林则乖乖的坐在她身后的小板凳上帮她掰着蒜瓣儿之类的。
“瞎说什么呢,再这样我挂电话了!”
她觉得自己变坏了,变得喜欢听他的甜言密语和油腔滑调了。
徐徐吞吐了几口烟雾,程骁语气缓和的望向雷曜,不想泼他冷水,可却不得不给他提个醒,谁让他是最好的兄弟,“雷曜,你真的觉得你能给她未来么?”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