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两个人对视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从他眼里看到了对她的思念。wanzhengshu.com
可,她还是忍痛割舍了。
也知道他不缺那种东西,可那是她的心意。
算了,这是工作,就当他是单纯的上司好了。
三年的感情啊,是说能断都能断的吗?
反正,她已经不想要他了。
一听说雷曜也会去,傅岚烟的眼眸不免微微黯了黯。
景琛的那个吻之后,他知道她刷了多少遍牙么?
那么亲密的吻,他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贴心的老大姐,傅岚烟感动的眼眶热热的。
说是一会儿请了假就和父亲一起过来,正好父亲的腿做针灸的时间也差不多就在这几天。
“嗯。”
林夏的母亲自己身体都不好,她怎么好麻烦老人家。
垂在身侧的一双手,渐渐攥紧,傅岚烟咬咬牙,闭上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眸子,卯足了力气,一个用力就将面前的男人推开,任他措手不及的被她那一下给推得重重的撞在了旁边的电梯壁上,她冷冷的勾唇,冷笑了几声之后,扭头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电梯,直奔她车子所在的反向。
傅岚烟,你真狠,这是要跟我分手?
自尊心很强,做事一丝不苟,骨子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傲。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勾唇笑笑,傅岚烟转身去拧茶几上盆子里的抹布。
可他顾不得那么多,他只知道他答应过儿子会好好爱他的妈妈,他不能食言。
他欠了她那么多,欠了她和儿子五年的天伦,不能这样分手。
可是,她居然还傻傻的在为他那天没回去而担心。
顿了顿,马大姐有些担心的看向她,小声地问,“好好的,嗯?”
而他眼里的忧伤,思念,还有对那日那个吻的醋劲,那么的明显,傅岚烟只一眼就能参透。
转过身来冲老大姐笑了下,傅岚烟把脏了的抹布放回盆里搓了搓,拧了拧,摊开来继续擦另外一把椅子,“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合适。”
拧完了就弯腰擦起了那两把简易的会客用的椅子,良久,口里才吐出很轻的两个字,“刚分的。”
回过神来看她一眼,马钰没辙的摇摇头,这丫头就是失恋,对工作还是那么热诚,让她由衷的敬佩。
他吃醋,她可以理解。
他们一家三口连顿团圆饭都没吃过,他还没听到哲林叫他爸爸!
从他眼里透出来的讯息,傅岚烟知道愤怒只是他伪装出来的表象,他怒目的眼神下那抹温柔只是他自以为藏得很好罢了。
薄唇紧抿成一线,雷曜咬了一口送到口里的拳头,突然转身,一个箭步折回去,冲进电梯里,就在傅岚烟的惊愕之下,上前将她重重的抱进了怀里。
甚至还用胳膊撞了她一下,摩挲着下巴小声问,“岚烟,你……你跟总裁在谈哦?”
“不不不……马大姐,我进公司跟总裁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是靠关系进来的。”怎么听这话都有怀疑她是空降部队的感觉,傅岚烟那么要强的一个人自然是不情愿被人误会的。
为什么,四天了,你连最起码的一条尊重我的短信都没有!
“嗯,发现了,以前挺腼腆的一个人,今天似乎有点……怎么说呢,就是好像放开了的感觉。”
“真的还是假的?”不放心的上前来拉着她的身子转了转,又瞧见她气色看起来不错,马钰这才相信她是真的没事了。
你知道这四天我是怎么过的么?
转过身,背对里面的女人,雷曜机械的往前走着,准备去坐旁边另一盏电梯。
“岚烟,好几天没看见你了,听组长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母亲正在厂子里上班,听说她要出差,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正把垃圾扫到戳箕里,门口就飘进来一道风风火火的声音,“岚烟,你怎么来上班了,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我已经好了,组长。”放下手里的东西,傅岚烟抬头冲几日没见的组长马大姐笑。
也知道马大姐是一番好意,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提起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