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你倒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这么喜欢凉爽那么接下来日子你就这副打扮蹲在我门前吧!”
“冤枉啊,我只是……”汪麟想要解释,如今已经是深秋,一场秋雨一场凉,裸-身穿裤衩?估计没两天,他就要进医院了,而且还是精神病院,生病事小,丢脸事大啊!
“闭嘴,现在立刻给我消失!”单深如今烦躁的很,不想耳边再多只苍蝇嗡嗡乱飞。33yq.me
汪麟被她吼的一愣,狐疑的看着她,一向冷静自制的女人居然也有这么烦躁火爆的一面,这事儿可大可小,他得好好观察观察,“你放心,我衣服洗澡的时候湿了,等干了之后我就走,这段时间,你就当我是透明人,我不会打扰你的!”
“随便你!”单深直接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汪麟摸了摸鼻子,脸上布满困惑,一时却找不到头绪,女人啊,真是麻烦的生物!
三碗康师傅,腹部终于有了充实之感,看着窗外暗沉的天际,和安静的出奇的房门,汪麟考虑着要不去告个别,不过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就蹲在门外,到时候他大门不关,随时留意里面的动静不就成了。
汪麟提着衣服,刚从阳台出来,还没来得及穿上,就听到门铃声响起,声音很急切,汪麟想着许是单深那几个小姐妹们有什么急事,因为就他这几日观察单深这人性子冷的很,连一栋楼的邻居都不来往,平日里串门的也就叶初那几人,索性也没看是谁,直接开了门。
易瑞阳一拳头悬在空中,刚准备捶门,门就开了,可开门的却不是自己心心念念四年的女人,而是……
“汪哥!”易瑞阳不由惊呼,低头再看看他这一身装扮,浓密的大刀眉不由拢起。
“咦?是阿阳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汪麟下意思的以为他是来找他的,“你哥那边没事吧,我正准备打电话过去问问呢?”
“汪哥,我不是来找你的!”
“那你是来找?”汪麟困惑,“你和单深认识?”
“单深?”不知为何,吐出这两个字让易瑞阳倍感纠结,不过,苏浅西也好,单深也好,在他眼里都是一个人,不想让汪麟想的太多,易瑞阳点头,“算是吧,汪哥怎么会在这里的?”
“哦,单深是我媳妇,呵呵!”汪麟傻兮兮的笑着。
“不可能!”易瑞阳严词否定,汪麟笑容僵在脸上,易瑞阳也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了,“她人在哪里?我有事找她!”
汪麟再单细胞,也闻到两人之间不寻常的味道,戒备的看着他,问道:“你找阿深有什么事儿?”
“汪哥,我和她之间的事儿,外人还是不要多问的好,她在里面吗?我去找她!”
“站住!”
两个男人的身子同时一僵,四道视线齐齐投向不知何时出了卧室的单深。
“媳……”
“汪麟你先离开!”汪麟一声媳妇还没唤周全,单深便下了逐客令。
一双眸子来回在两人脸上打转,汪麟终究什么都没说,摸了衣服,进了浴室,很快便清清爽爽走了出来。
“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
单深没有答应他,但是看她的深情便知道她默许了,汪麟复杂的看了一眼易瑞阳,走了出去。
客厅内静得可怕,天外最后一丝光亮被黑幕遮住,易瑞阳神色复杂的走到她的身边,眼里千种滋味纠结,最后只化成一声低沉而眷恋的呼唤,“浅浅!”
“我叫单深!”单深已经不复之前的慌乱,面上冷静如常。
“浅浅!”他一步步朝她靠近,执拗的唤着她曾经的名,终于走到她身边,蹲下,伏在她膝上,满足的叹息。
单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任由他自说自话,他说的美好曾经对于她而言是场恶梦,他所谓的思念对她而言只觉讽刺,他一声一声说着,说到动情,连声音都喑哑起来,单深只是安静的坐着,像个无欲无求的佛,冷眼旁观世人的疾苦。
终于他不再说了,单深低下头,推开膝上的头颅,“说完了?轮到我说了吧!”
她的眼神太过冰冷,让易瑞阳觉得提前进入了寒冬,有些不舍的退了几步,坐到她的正对面,“你想说什么?”
“我叫单深!”她再一次重申。
“所以呢?”易瑞阳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的故事很凄美,可惜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无情的话深深刺入易瑞阳的心口,如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