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理由?”
俊逸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他追问:“你跟我说你脏了,你告诉我,你哪儿脏了?”
——几年前在c城,她出的那件事他乔启阳比谁都清楚。
她可根本没有在那件事里面被强.暴。
澜溪小脸愈发嫣红,水眸里细碎的光芒迷离闪烁着,被他逼问得有些眩晕,头也有点疼了。“你别问了行不行?”
“你跟我说了我自然就不问了。”乔启阳目光冷冷的。
纤眉蹙起,她抬眸:“你一定要知道是不是?”
乔启阳的眉忍不住跳了跳!
“乔启阳,我听过一句话说,人对人最初的喜欢往往是缘于好奇,我不知道你到底对我好奇什么,你想知道的话我也未必不能告诉你——”澜溪水眸微微泛红,“我不是没有谈过恋爱,我有过喜欢的男人,我还怀过他的孩子,后来流掉了!”
“你知不知道有人说医院妇科的厕所和下水道里面流的统统都是没机会出生的婴儿的血,那些狠心连自己孩子都流掉的女人就是最肮脏的刽子手!我就是那样的刽子手!”
温热的泪水逼上眼眶,她的手指都在剧烈颤抖!!
乔启阳怔怔地听着她说这一切,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在承载那些信息的时候,瞬间炸了。
整个房间里的一切他都听不到,视野里只有她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唇。
包厢的门,却在此刻被打开。
并不是上菜的服务生,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