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怕……”他将薛岑汐瘦削的手深深抵在自己的额头上,内心的痛苦与懊恼早已无法言语,那张帅气的脸上,此刻,也只剩下满满的悔悟。
好怕……怕你……再也不会,睁开眼看自己一眼……
怕你……看不到,自己的悔过之心……
薛岑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本来医院是不让家属深夜留在医院陪宿的,但是,谁叫这家医院的主投资方,就是祈日国际的冷之逸呢。所以,对于沈祈诀,他们更是得罪不起的,也就只好破例了。
清晨的阳光还很微弱,透过病床旁的窗子,静静投射进来,照在病床上沉睡的女子身上。
薛岑汐轻轻皱了皱眉,不一会儿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