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理智也渐渐回笼,伸手阻挡着不断朝自己喷.射过来的凉水。
就算此刻的薛岑汐忍受不了这刺骨的寒意而低低哽咽出声,阎诀却仍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一举一动完全没有半点男人对于女人该有的疼惜。
渐渐的,浴缸里的凉水慢慢溢了出来,流向光洁的地面。此刻,薛岑汐全身都浸泡在冰凉的热水里,媚药的药性在凉水的冲击下也减缓了不少。
她一动不动的坐在偌大的浴缸内,许是之前挣扎久了的缘故,此刻的她,却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就连意识,也仍旧是模糊不清的。
最后,疲惫之下,她也渐渐的陷入了昏睡的状态。
看着没了支撑而整个上身都栽在浴缸里的薛岑汐,阎诀迅速的上前一步,稳稳拖住了她险些浸没到水中的头。
最后看了一眼沉睡中的薛岑汐,他一把抱起她,稳步朝着卧室内那张大床而去。
将全身赤.裸的薛岑汐轻放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之后,阎诀深深蹙起了眉头,没一会儿之后,又折回了浴室,随手扯了见女式睡衣。
慢慢踱至卧室,看着床上睡得甚熟的薛岑汐,他紧紧抿住性感的唇瓣,走上前无声的给她将睡衣穿上。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阎诀并没有选择离开酒店套房,而是疲惫的走到卧室内的沙发旁,无声的坐了下来,回想着这四年后,再次遇到这个女人之后,他所做过的所有事情。
遇到他之前,他明明都已经计划好了所有的报仇计划,可是,四年后再次见到这个女人之后,以前再精密完整的计划也都被她给打乱了。
尤其是今天,他原本是要去参加一个宴会的,可是,在本路上遇见她被人劫持之后,他居然也想都没想就毅然的奔上前选择先救她出来。
不是就是要她不能活得那么好、那么幸福吗?既然有人要对付她,他又何必一定要插进来一脚呢。虽然,他一直都对自己强调,这次救她,只不过是因为,这个女人所欠他的所有一切,她都得偿还,所以,他不会允许别人伤害她,而她,也只有他自己能够伤害。
可是,现在静下心来想想之后,阎诀却更是烦闷了。居然在四年之后,这个女人还是能够如此容易的波动他的情绪,而这一点,就是他的致命伤,也是他作为阎诀所最不能容忍的。
烦躁的掏出烟来抽,寂静的午夜,他早已关了所有的灯,整个偌大的空间,只留下他身前的那一点猩红,在不断的闪烁着。
没多久,原本空落落的烟灰缸里,早已塞满了燃尽的烟头。
就这样,薛岑汐安静的睡了一夜,虽然期间也有药性发作而不断呻吟难忍的时刻,可是坐在沙发上的阎诀却都是不予理会的,仍旧一个劲的抽着自己的烟,完全忽视了床上痛苦的某个小女人。
在沙发上坐了一夜,整整一夜,阎诀都快要觉得自己是不是早已经僵硬成化石了。
而后,他刚想站起身活动一下四肢的时候,床上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声。原来,是那个女人终于睡醒了。
哼,既然已经醒了,那就陪着他玩一玩接下来的游戏吧,也当做他在她身边整整陪了一夜的补偿。
阎诀站起身,朝着床上依旧有些不解的女人缓缓走了过去。
等对视上她慌乱惊恐的眼神时,他却只是在心底止不住的冷笑。待会儿,还会有让她更为惊恐的事情呢!
反应过来的薛岑汐想要就此离开,可是,他又怎么可能会遂了她的意呢。
将她强压在身下,他逼视着她的脸,冷漠的嗓音却吐出了暧昧的话语。他说,他要要了她!
看着身下一向面无表情的薛岑汐此刻却是害怕的陡然睁大了双眼,那张小脸也因为恐惧而泛起苍白的时刻,阎诀内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没错,他就是要看到这样的薛岑汐,他就是要她害怕、要她恐惧、要她变得无助!
不顾身下女人奋力的挣扎,轻易的,阎诀就撕扯掉了昨晚他亲自给她穿上的那件薄睡衣,而后火热的大掌也就更加肆无忌惮的抚摸遍她的全身。
此刻,身下压制着苏醒过来的薛岑汐,阎诀也终于意识到,昨晚没有在她药性发作的时候立刻要了她是多麽明智的选择。现如今,拥着她活力柔软的身子,看着身下她早已吓得惨白的脸,这是他四年来,唯一觉得痛快的时刻。
在他炙热的分身没有任何阻碍的闯入她那一片神秘的幽径之时,看着身下薛岑汐无助到绝望的惨白小脸,他只觉得更加的气愤。
看着这个样子的薛岑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