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
总该,解释一下吧?
“有什么好问的?”
裴千帆好笑的瞧着她,一双眼睛微微上挑,说不出的深情。
“依依是什么人,本王比谁都清楚,那些乱嚼舌根的,全都斩了就是。”
萧依看着裴千帆笑眯眯,轻飘飘的说出这话来,竟一时,不知是喜是悲。
她竟是忘了,裴千帆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
不过是与自己有了感情,这才让她逐渐觉得不同罢了。
“裴千帆,你真好。”
萧依喝下羊汤,注视着裴千帆良久,最后只说出这话来。
半夜三更。
萧依直觉得头脑昏昏沉沉,浑身冷得要命。
“娘娘,娘娘快醒醒!铃铛她要生了!”
可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响声,萧依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得浑身虚浮无力。
“发生什么事了?”
她艰难的穿上衣服,来到门前,就看到苏嬷嬷一脸焦急。
“铃铛要生了,娘娘!”
苏嬷嬷着急的对着萧依说了一下大概情况。
而后她感觉萧依的情况不太对劲,不由得多问了一句:“娘娘,老奴看您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萧依就着凉水吞了颗退烧药,苍白的嘴唇显得没有血色,她对着苏嬷嬷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
“快走吧,生孩子如同过鬼门关,必须要让铃铛母子安安全全的才行。”
萧依忍着全身的不舒服,用凉水撩了把脸,强制清醒过来。
“白老,怎么样了?”
她为了让自己的气色看起来和平常一样,这次都涂了口脂。
生怕白凫不让她插手似的。
“情况不太好。”
铃铛已经开始分娩,为了事情的绝密性,他们没有请稳婆。
这次主要是由萧依和白凫来为铃铛接生。
萧依过去瞧了瞧,才知道白凫口中说的不太好,到底是什么情况?
胎儿头太大,**狭窄,难产。
铃铛痛的紧咬着嘴唇,萧依看着她这样子,给她强硬的塞了木板进去。
不然,生产还未完,铃铛就要把自己的嘴唇彻底咬烂。
“保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