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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如何做事,轮得到你来说?”
裴千帆看着广济,皮笑肉不笑的冷嗤一句,继续命手下搜查。
很快,老吴和老牛他们带着结果跑来了。
“回禀大人,寺内没有任何异常。”
老牛随之赶来,也是这样回禀。
甚至忍不住猜测问:“大人,会不会真的搞错了?报案的也许是太着急,胡乱猜测的呢?”
裴千帆摇了摇头,让手下噤声。
虽说没在这寺庙里搜查到相关的证据,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寺庙透露着许多诡异之处。
“回府。”
裴千帆带着人离开,决定过些日子再来搜查。
他总觉得广济和尚生的不是个好面相。
就连他的笑,都让他觉得这人心里一定是藏了什么秘密的。
“王爷,水来了。”
康王府内,小厮捧着一碗水端到了裴千钰和柳汐柔面前。
萧依一直冷眼看着。
她倒是从未见过,如此负心薄幸的人。
柳汐柔眼中含泪,眼睁睁地瞧着裴千钰将自己怀中孩子的手划破一道口子。
鲜血滴的一声淌入碗里。
裴千钰也随之将自己的指尖血滴下。
两滴血缓缓地在碗中挪动,最后融为一体。
萧依嗤之一笑:“大哥这次可信了?”
柳汐柔也像是看到希望似的,看着裴千钰满脸的殷切。
裴千钰看着结果很是震惊。
他忽想到自己已经一年多未曾临幸过柳汐柔,如今冒出来这么大的孩子,简直匪夷所思。
他冷冷的看向柳汐柔,质问:“那你倒是与本王说说,本王已经一年多未曾与你同房,这孩子,是谁生的?”
柳汐柔看着裴千钰冰冷的眼神,打了个颤。
“说啊!王妃莫不是心里有鬼?”
裴千钰不悦的一甩袖子,怀里的孩子似乎感觉到父亲不喜欢他,哇哇的放声大哭。
“王爷……”
柳汐柔见裴千钰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于是,她只能将事情的真相说出。
“臣妾只是太想和王爷有个孩子了。”
柳汐柔抹着眼泪,呜咽道:“王爷可还记得一年前的那个夜晚,王爷在青楼宠幸了一个女子,但不是花魁,事后也查不到任何踪迹的事情吗?”
裴千钰的眸子僵滞,而后放大。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件事。
那件事简直是他的耻辱!
花魁昏迷,自己跟谁上了床都不知道,简直有损王家的颜面!
“是你干的?”
裴千钰目呲欲裂的瞪着柳汐柔,恨不得掐死她!
他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挤出这四个字来。
柳汐柔愧疚的点下头:“是的,那晚就是我将铃铛送到王爷的床上。”
“铃铛是妾身的陪嫁丫鬟,自小与妾身姐妹情深,这次出此下策,也实在是因为妾身怀不了孕的原因。”
“妾身也知道,王爷那晚上后派人查了许多踪迹,但都没有查到,那是因为妾身把线索全都抹干净了。”
“混账东西!”
裴千钰直接上前几步,一巴掌扇在柳汐柔脸上。
柳汐柔半边脸颊立马肿了起来,一个身形踉跄,还好萧依扶了她一把,不然就瘫倒在地上了。
“大哥,你干什么!大嫂是你的王妃啊!”
萧依一步踏到柳汐柔面前,护着她。
裴千钰透过萧依,讥讽的看着柳汐柔:“本王真是没想到,娶的正妃竟是这样虚伪的女子!”
“你为了要个孩子,竟把自己的贴身丫鬟送到本王的床上,那等贱奴之身,岂是可以染指本王的身子的?”
“柳汐柔,你可真是好样的!给你几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还敢把自己的丫鬟送到本王床上来了?”
“贱皮子,臭婊子,你可真能耐啊!”
裴千钰越说越过分。
柳汐柔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大哥,别太过分了。”
萧依回过身,用手帕擦拭着柳汐柔的泪,表情淡漠的对着身后的裴千钰说。
“弟妹不用管我,大嫂没事,你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