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几个,倒是好大的胆子!”
裴帝重重一斥,那几个带头吵的最凶的臣子霎时间抬不起头来,感受着头顶上方传过来的威压,他们吓得两股战战。
上官渊也在底下跪着的一群人里,他的唇角微勾,似乎早就料到了这局面。
看吧,臭小子,老夫都说了,跟着我总没错的。
他眼角往着裴千帆那边看着,裴千帆似乎也感受到上官渊的目光,朝他轻轻抬了抬眼,满是尊敬。
一群人里,只有他未曾被人提及。
裴帝对裴千帆的好感又上了一个度。
生了这么些个孩子,全都巴不得他死,真心对他的只有老三一个人啊!
沉重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下朝,下了朝后,所有参朝的人郁郁寡欢。
回到王府,裴千岐还没走进,就听到几个打扫茅房的小厮在那里嚼舌头。
小厮甲道:“咱家王爷恐怕是悬了,连个后都留不下,这场立储之战恐怕就是个陪衬了”
小厮乙也是叹了口气应付说道:“谁说不是呢,唉,恐怕等那东宫之位确定了,咱们这些下人都没好下场。”
“那能怪谁?还不是咱没那好命,跟个好主子?”
“胡说什么呢!”
裴千岐本来就愤愤不闷的心情像是被火上浇油一样,怒气噌的一下窜的很高。
两个小厮吓坏了。
“王爷,王爷恕罪!”
他们发着抖,害怕的不行。
“来人,把这两个人的舌头给本王拔了!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王不爱听。”
裴千岐脸黑的阴沉,管家刘叔听到吩咐,立马让人把两个小厮拉了下去。
僻静拐角处很快传来呜呜耶耶的挣扎声,但裴千岐并不予理。
他召了太医来,又煎了黑乎乎的,一碗碗的药,全都喝了下去。
说他不行?
说他没后?
说这场立储之战,他只能当个陪跑?
他偏偏不信这个邪了!
他要证明给所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