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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敬敏看着自己落败的最后一子,看着裴千铭的神情,从一开始的同情变成激动。
“王爷的棋艺果然名不虚传!”
一盘棋让萧敬敏彻底改变了对裴千铭的看法,就凭他的最后一招调虎离山,四面楚歌便看得出来,这个人之前在战场上也是难得的帅才。
知己啊!
“是将军承让了。”
裴千铭笑笑,并没有将这份功劳实打实揽在自己身上,毕竟现在他还要靠人照拂,总要尊敬些才好。
“唉,从今以后咱俩就是兄弟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走走走,跟本将军回帐篷喝酒去,好好聊一聊,你这一路上,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给你添堵了!”
裴千铭看着萧敬敏的转变态度,莞尔一笑,作出请的姿势:“将军先请。”
萧敬敏的心情更美了。
同一时间,康王府。
裴千钰看着远处传来的密报,淡淡的吩咐元先生说:“元先生,本王看着时机也差不多了,该让风陌凉动手逼宫了吧?”
元先生应声离去,找到风陌凉将详细的计划书给了他。
风陌凉看着计划书笑:“你们王爷还真是心急的很。”
而后他淡淡的将战略计划书丢在一旁,爽快道:“本王答应的事不会失言,先生请回吧,朝堂上的事记得安排好人接应我。”
元先生应了后,又去了丞相府。
赵平羽接到信儿后又赶去朝凤殿。
“本宫这就修书一封,让礼儿赶快回来。”
三日后。
收到信的裴子礼紧赶慢赶地回了京城儿,他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风陌凉率大兵进攻京城的宫门,说是要拿个东煌的帝位做做。
这震惊东煌整个京城的逼宫大事,竟然以这么一种滑稽的方式拉开了帷幕。
“舅舅,母亲。”
裴子礼知道这是赵平羽和赵辛凤给他谋划的局,也不害怕。
他回来后看到风陌凉的军队时,当即下了决断,让自己的心腹士兵守在城门口,防止风陌凉攻进城来。
这几日战战兢兢的,百姓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
人性就是如此,当他们在深渊的时候,不管是谁拉他们一把,他们总会心存感激。
可如果你拉到半路因为无力而把他们再次坠入深渊,他们便会觉得你比始作俑者更可恶。
而现在,裴子礼要充当的就是把百姓们拉出深渊的那个圣裁者。
“去吧,舅舅和母亲都相信你。”
赵辛凤用一只手替裴子礼理了理衣襟,又问了问老皇帝的事情,裴子礼一一都答了。
“母亲放心,那老皇帝被我随意弄了个理由,还关在那云州的院子里,孩儿知道母亲不想见他,日后,便由孩儿带给您荣华。”
“好,礼儿果然是长大了。”
赵辛凤缓缓抚上裴子礼的脸颊,仔细交代后看着他离开宫殿。
“弟弟,一定要助礼儿胜利凯旋,到时,你我皆是人上之人。”
赵平羽目光犀利,沉声道:“放心吧,此事一定会成功。”
裴子礼出去后,便带着自己的将士与风陌凉的军队焦灼在皇宫内城的城门外。
各大世家皆闭门不出,趋吉避凶的人性使然。
裴千钰为了打消世家子弟对自己的怀疑,也是装作和世家子弟一样的反应,躲在康王府闭门不出。
但他通过元先生送过来的信件,了解了战场上的情况。
“元先生你说,本王那个三弟到底在想什么?本王可不相信他真的坠崖了,这么紧急的时刻还不出来吗?”
裴千钰阴阴的笑了。
自从知道裴千帆坠崖后,他便开始部署这个计划,为的便是将裴千帆引出来,合三方之力将裴千帆踩入深渊。
可这当事人,怎么还不出来呢?
“算了,去加派人手,帮风陌凉一把,也算是本王的心意了。”
“是王爷。”
城门处的交战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安丹太子风陌凉的军队,不知为何,几天之内增了不知反几。
其每一个人的能力都很出众,竟然单方面压过了赵平羽和裴子礼带领的军队。
可不知为何,赵平羽和裴子礼并没有像计划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