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这次一本正经的写了这么多字,还从这个冬衣上面加了引号,实在很奇怪。”
裴千帆立马将信夺了过来,仔细看了看。
“这信的说话语气很像我家依依呀……”
裴千帆低声喃喃着,捏着信的手指不由得攥紧,很快,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命人将那些东西全都运到帐篷里。
“老四你过来帮把手。”
裴千帆叫来了裴千逸,两个人在冬衣里面摸索着。
两人将里面包裹着的药片,还有小木盒子里的药片,全都抖落了出来。
“依依可真是好计策。”
裴千帆骄傲的扬起嘴角,可随后看着那封信又吃味起来。
为什么不能直接邮寄给他呢?
明明安王府也有专门的送信渠道,还快呢,凭什么就给老四这小子。
唉,他好难过,但他不说。
只是看着裴千逸的脸色越来越不对。
裴千逸好几次总觉得脊背发凉,望过去却只有裴千帆看他的目光。
可明明,三哥脸上还带着笑啊。
裴千逸感觉奇怪极了。
“奇怪啊,奇怪。”
裴千逸自言自语着走到远处去照顾病患了。
拿到药后没几天,明明有些许好转的难民们,却忽然病情加重了起来。
“怎么回事?”
裴千帆狠狠皱了皱眉头,看着那一个个浑身抽搐都快口吐白沫的人,一脸黑沉。
“属下这就去查。”
黑鹰立马离开了案发现场上,生怕裴千帆将这口气发到他身上。
“先把药喂了。”
裴千帆和士兵们加入了喂药的队伍。
可很快,他们发现药物捉襟见肘,而没有吃到药的难民们还有很多。
“怎么着?他们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我们也要吃药,我们也要吃药!”
帐篷外,一些症状较轻的难民竟然闹起了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