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街道。
周围人对自己的评价应该都是:小李啊,那小子不错,很踏实(指没有任何闪光点),蛮老实(指刚穿越那会没学会通用语不怎么说话),挺好一帅小伙(这倒是真的)。
自己除了职业不太上得了台面,应该都是附近大爷大妈心中的女婿人选之一,怎么会有人和自己结仇呢。
难道是刚刚穿越遇到的那一伙穷凶极恶的不法分子,或者单纯是本地帮派作案,看到一个一幅老实人的面孔就直接上闷棍?那也没必要专门关起来罢,直接扒光就跑不就行了。
不管了,李鹰空坐起来,走到了房间门边,拍了拍那扇铁门:“嗨,你好,有人吗?”
没动静,似乎没有人在附近。
李鹰空摁了摁铁门和附近的墙壁,意外的很结实。
没辙了,李鹰空走到角落,开始翻找看看有什么能用得上的东西。
多是一些破烂的织物和木材,偶尔翻到一些铁丝之类的,不过李鹰空没管。
翻着翻着指尖传来一下短促的炽热感,随后而来的是一阵疼痛,李鹰空拿起那片物体放在微弱的光线下,是一片半个巴掌大的碎玻璃,边缘锋利,还有个锐利的角。
感谢这个世界还有玻璃这种东西。
李鹰空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迫不及待的开始脱衣服。
把脱下来的衣服全都叠好放到墙边,感觉屁股凉飕飕的李鹰空拿着玻璃片走到有有漏洞的那堵墙边上盘腿坐了下来,举着玻璃片,深呼了一口气。
三年没这么干了,有些微的紧张。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手掌和足部逐渐变得冰冷,但是胸腹却逐渐变热。
李鹰空承认,有些兴奋。
摸了摸脖子一侧,强劲的搏动传来,血液顺着那些或细小或粗大的管道流遍全身,下一刻,冰冷尖锐的无机物打破了壁垒,灼热的生命喷涌而出
李鹰空举起了手上的玻璃,朝着脖子狠狠刺了下去。昏暗的条件下,只能看见漆黑的液体不断滋出。
强烈的不适感袭来,李鹰空视野逐渐变得明亮,手脚变得冰凉,心跳加速,每搏动一下,都像是在李鹰空脑袋里敲一榔头,搞得李鹰空后脑那个被闷棍打出来的包又开始痛了。
搁其他正常人,可能这时立马就手忙脚乱的捂住脖子眼前开始跳走马灯了。
李鹰空可不正常。
他觉得血流得太慢了,往脖子另一侧又扎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扣进伤口往下扯了两下。
都能听见血流的嗤嗤声了。
李鹰空抹了两手血,甩在墙壁上。
随后,渐渐无力的李鹰空靠着墙壁,缓缓坐了下来,看着血液在地上不断蔓延,有些尘土浮在血液表面,随着一起流淌。慢慢的,视野变黑,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弱,呼吸不受控制的沉重,虽然已经没有力气往肺里灌气了。
人们常说快死时会有走马灯,李鹰空其实挺好奇那种体验的,就好像是人脑自动帮你总结一生一样,李鹰空也想知道自己的一生究竟是怎样被潜意识里的自己回顾的。
但是第一次死的时候是猝不及防连脑袋一起被轰没了,根本没时间给你回顾。往后的每次死亡也都没有什么劳什子走马灯出现,像是知道你死不了了,大脑自动就把这功能删掉了,占内存。
挺可惜的,李鹰空心想,本来他是能够对于走马灯这种现象给出一个权威解释的。
毕竟他死了也无所谓,反正还能活。
他的意识停止了
—54—
李鹰空的意识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空间”。没有色彩,但是仍然可以感知物体。
这里不仅有“上下”“左右”“前后”,还有“深浅”和“内外”。
挺玄的,不过李鹰空已经来过五十多回了,虽然隔了三年,不过这次似乎和之前没什么不同。
眼前是一根长度近乎无限的线条,每一个无穷小的线段都在几乎不可察的无间断震动,这种震动似乎储存着信息。
李鹰空自然看不懂这些东西,他只是一挥手,这根线就不断扭曲、纠缠、折叠,最终变成了一个“三维”的模型。
模型展示了一个壮观的场面,一个**男人歪着脑袋坐在墙边,一大滩东西从屁股地下淌了出来,看起来仿佛失禁一般。
而且有点厉害,好几升呢。
只能说模型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