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施列明走回来,跟他说了句,“时东开车来接的。”
裴蔺辰摇着指间的高脚杯,“明天,支女士到海城,你帮我跟她约个时间见面。”
“你想?”施列明看着他。
裴蔺呵了声,声线寒凉,“京支原晚年呕血制造的最后一把琴都能入手,怎能不令人好奇这位的身份?”
“行,”施列明应下,“我帮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