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女人,微微压着头,唇角的笑淡漠而疏离。
听着音乐,厉上南盯着车前的路况,“最近还在练琴吗?”
“不练了,”夏音看着后视镜里的男人,“我也不喜欢。”
男人眼帘一抬,深邃的眼眸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以前,你不是说很喜欢的?”
“厉总,”夏音轻叹一声,“风雅的事只属于……像安小姐这种不知愁滋味的小姐玩,我这种在底层爬的人,哪里有这种命?”
父子两人扔了两千万的债务在她身上,她有这闲情逸致玩这些?
厉上南紧抿着嘴角,看着前方的车尾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