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蛋回到内殿急忙梳妆打扮,和公主同伴们一起赶去赴宴,路上她兴冲冲的向大家预告了自己的战果:“我的任务已经马到功成,不出十日《美男将军猎艳图》必将奉上,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二公主眨眨眼:“清霜好样的,我们也备好了一出,今晚敬请观看太女夫表演宴会脱靴。”
六名如花似玉的女子进入晚宴大厅,依次坐在了右侧的一排食案后边,左侧几位风流倜傥的郎君已先行落座了,目光齐齐向对面扫去,最后都不由自主的在丫蛋脸上多停留片刻,不只是因为她的容颜倾城,那笑容也太灿烂,其他贵女即使喜悦也都含蓄内敛、笑不露齿,可丫蛋却一贯喜怒皆形于色,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此刻内心乐不可支、欢畅无比。
在座的几位爷都习惯了丫蛋欢天喜地的性格,并不多想,只有杨亭岳暗自喟叹:“今晚不知哪个倒霉蛋要被算计了。”
与此同时,女郎们的目光并未流连于她们的心上人,却不约而同的瞥向了太女夫,这可是罕见的情景,谢竹瑞不禁疑惑:“我虽然是京城著名的美男子,因自小和太女有婚约,少有姑娘敢打我的注意,难道是因为太女不在场,这些女子便按捺不住对我的恋慕之情,竟然齐刷刷的表露出来了?”
辰王也觉察了气氛的怪异,他顺着众女子的目光探测了两个来回,却发现她们的视线更多停留在谢竹瑞盘坐在食案下面的双腿上,几位郎君正纳闷之际,女皇姗姗来迟、进殿升座,众人忙起身参拜。
坤荣女帝把周敏招到身边来坐,祖孙俩亲昵的说笑几句,女皇才慈蔼的举杯发话:“此来行宫本为休闲度假,家宴上都是骨肉至亲,皆不必拘束,尽可放歌纵酒、游戏娱乐,朕与尔等共饮此杯,愿我们的避暑之旅都能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谢陛下(母皇)!”群臣都一饮而尽,须臾,谢竹瑞带头向女皇敬酒,恭维些花言巧语,随后众人按长幼品级顺序,依次向女皇敬了一番。
最后轮到丫蛋时,她急忙咽下口中的冰糖燕窝,胡乱诌了几句敬酒词:“臣女祝陛下子孙满堂、江山永祚、福泽深厚赛王母、青春不老比嫦娥、龙体康健能伏虎、夜御儿郎度**。”
这些颇具调侃意味的言辞,平常百姓家的母女说来无伤大雅,用来称颂君主就显得不够庄重了,可女皇听了并无恼意,还反过来打趣丫蛋:“这小嘴甜的,莫非刚才喝的不是燕窝而是蜂蜜?我倒是想子孙满堂,可惜儿女们不争气,要么不选妃,要么不生子,另一个还要远赘他国。”
女皇说着不由伤感起来,抚摸着周敏的头发叹道:“如今就得这么一个宝贝孙女承欢膝下,朕倒也堪比广寒宫的嫦娥了,都是孤家寡人一个。”
辰王等人刚想讨巧几句哄母亲开心,女皇却一摆手道:“朕已不再是降龙伏虎的年纪,几杯果酒饮下就头晕目眩了,你们年轻人精力充沛,多玩耍一阵子,朕就不勉强作陪了。”
众人恭送女皇离开后,更加随意自在了,殿内很快推杯换盏、谈笑风生起来。正如谢竹瑞猜想的那般,这些“芳心暗许”的女人,都凑到他跟前来卖弄风骚。
二公主先为他斟满酒杯,撒娇道:“小妹知道姐夫海量,今日可不能敷衍了事,咱们定要不醉不归。”
谢竹瑞痛快的喝下,崔婉真紧随其后又来满上:“驸马爷喝了公主敬的酒,也要给我们下面的人一点面子,不能厚此薄彼哟!”
佳人秋波含情,翠袖捧杯,谢竹瑞怎会推辞,立即笑纳了,花语柔得到周桓然的暗示,忙上来劝诱:“驸马爷真是豪气干云,语柔佩服之至,今日能以美酒敬英雄,实乃三生有幸。”
谢竹瑞被美女环绕奉承,此刻已经飘飘然,一杯接一杯的来者不拒,丫蛋也挤上前来给他猛灌**汤:“清霜特来给驸马爷赔罪,往日言语粗鄙多有冒犯,殿下若不计前嫌,就与小女子连饮三杯。从此,您就是我心中的月亮,仰慕您的清辉万里,我欲偷喝灵药相奔。”
谢竹瑞不由心生警惕:“你这野丫头莫不是想灌醉我图谋不轨?就算你真心相奔于我,本宫却怕自己无福消受呢!”
丫蛋接着吹捧道:“哎呦!我的驸马爷,清霜岂敢相拼您的酒量?实在是被殿下的俊雅风姿折服,内心痴迷不已,酒不醉人人自醉,一寸相思一寸灰啊!”
二公主见丫蛋表演的过犹不及了,怕引起谢竹瑞怀疑,忙把她一把拽开:“姐夫莫要见怪,这丫头酒量太浅,喝了三五杯就开始耍酒疯了。”
其他几位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