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想笑,所以就笑出声来了。这戏唱得真好,若是看别人表演地这么狗血,她说不定会起立鼓掌,可惜,如今是她在演给别人看。
太后翘着她的兰花指,目光是不带任何感情的狠厉,偏偏说话的声音还是柔柔的,“轩王挑的王妃果然够胆色,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顿了顿,她刻毒笑道,“符弦歌,你不是一城之主吗?你不是骁勇善战,武功高强吗?怎么?站不起来?跑不出去?”
弦歌努力吞下呻吟,嘴里说话的声音像蚊子叫,嘲讽道,“太后好眼色。”
太后目光冰冷,她笑了笑,“你可以猜测到后面会发生的事吗?”
强奸?呵呵,弦歌苦笑,感受着自己越来越模糊的意识,还有身体炙烫的情欲,恐怕根本不需要冷立用强的吧?七王妃和叛国将领冷立有染?若是想把这戏演得更精彩,直接在她跟冷立交媾的时候捉奸,不过这样的话不仅凌悠扬丢面子,整个皇室都会面上无光吧……完了,脑子越来越混沌,弦歌咬唇,拼命抑制住自己体内狂乱的骚动。
脑中的清明渐渐被拉走,这一回,恐怕会给凌悠扬添上天大的麻烦,会让他以前的努力化为虚有吗?弦歌无法辨认自己的心情,她的唇角咬出血丝,闭上眼,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太后冷眼望着她,摆手道,“冷立,七王妃怕是累了,你带她下去休息。”顿了顿,她勾唇,“记得从后门出去,我会帮你拦着皇甫的。”
冷立始终面无表情,淡淡应了一声“是”,然后便走到几欲昏阙的弦歌身旁,目光深邃难解,他微微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唔!好凉的肌肤,好舒服!弦歌不自觉地向冷立怀里蹭,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嘴中发出愉悦的呢喃。
冷立的脚步微微一滞,立刻加快脚下的速度,穿出后门,纵身跃起,如过无人之境。
“太后,这种境况下,您真的还能保下冷立?恐怕七皇子不会允许……”
“哼,即使死十个冷立,哀家也不会心疼。靳朔那小子珍惜这员大将,哀家可不在乎。”太后轻轻抿一口香茗,“哀家只是想扳倒凌悠扬那小子,他是靳朔登上皇位最大的威胁。”
近侍茴香忍不住道,“可这件事传出去,先不论七皇子会不会被牵连,整个皇室都忍受不了这个耻辱!”
“茴香,你知道么?凌悠扬在哀家在眼皮子底下演了十多年的戏,哀家谋害了他这么多年,他硬是挺下来了。到了今日,连哀家也不知道他的势力究竟有多大。”顿了顿,她垂下眼,“这种人,留不得。”
茴香沉默不语,看着眼前这位历经三朝皇帝的女人,站在权力的制高点上,她的生活早已经荒芜了。茴香自嘲地勾起嘴角,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她有什么资格同情这位天底下最高贵的女人?太后至少还有权力,可她手里却什么也没有。
“皇家的面子算得了什么东西?如果这皇室不是由我执掌,我要它的面子做什么?”太后冷冷道,“茴香,你等着看,凌悠扬不会让这戏唱下去的,呵呵,不过,哀家心中早有算计。任他翻天覆地,哀家也要拿下他!”对,只要他真心爱那个符弦歌,那么,就绝无胜算。
弦歌看东西都是迷迷糊糊的,并不清楚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她只觉得贴在自己身上的肌肤好舒服,心中不断渴求更多更多,“啊……”她轻轻呻吟,忽然感觉到自己被重重摔在了地上。
冷立瞪住她,冷哼一声,然后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别装死。”他蹲下身子,一把揪起弦歌的衣服,贴近她迷蒙的双眸,讥笑道,“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疼痛让理智稍稍回来了一点,弦歌苦笑,第一次这么渴望疼痛。“冷立,如果你动了我,你也一样完蛋,不管太后怎么跟你说的,你以为她保得住你?”
“咚”的一声,冷立一把推她在墙上,一下子扯开她的外衣,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厉声道,“不用你废话!你以为你的话就比太后可信?”
弦歌的脊背撞上石墙时擦出淤青,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缠上冷立,她忍不住鄙视自己,可偏偏贪恋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你不是很感激凌悠扬吗?你为……啊……为什么……啊……会站在太后那边?”弦歌气喘吁吁,呻吟不断。
冷立的双手在她白皙的身体上来回抚摩,一件一件剥落她的衣裳。他在她的耳垂处轻咬一口,舔吻肆虐,“真是销魂的声音,在凌悠扬的调教下,果然烈女都变荡妇。”
红扑扑的脸蛋,衣衫凌乱,香肩半露,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