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一次我听他提起的。”
“咦?迁子,这锁尸阵不会是陈叔的手笔吧?”
昊子问我,可我并没有做声,只是低头微笑。
见我以笑作答,昊子随说:“真是啊?难怪物件儿不剩多少,陈叔扒过的膛子是出了名的干净。”
“看来这个斗,老头子是大发一笔呀。”
“怎么说?”昊子问。
“昊子,你还记得老头子的绰号不?”
“知道啊,不就是阴阳手嘛,这名字放在二十年前谁人不知不晓啊?就算搁在现在的倒斗界,不管世家还是散人,有谁不知道?只要是玩儿土的就他妈的没有不知道的。”
“不是阴阳手,我是说陈玉凤的绰号,你知道不?”
“玉凤?陈叔怎么还有这么个雅号?哈哈。”
“你懂个屁,行内人只知阴阳手,但在背后有人给他起了个陈玉凤,虽然老头子不喜欢,但是叫开了也就没办法了,陈玉凤,凤凰的凤,凤凰无宝不落,老头子能来这座墓,想必此墓必定非比寻常,如果只是一座普通的长史墓怎么可能会有绝命聚阴养尸,我猜,那是催动阴气聚集尸体中,如有闯墓者触动机关就会激活石棺中的尸体,起尸的粽子若见活人一定全杀,我估计这是一座墓中墓,你我所见到的主墓室的石棺其实就是一个幌子,说白了,我们遇见的石棺之尸其实就是一个看大门的门卫老大爷罢了,刚才我也说过了,长史是丞相身边的近人估计墓中之墓必是某丞相之墓,老头子连锁尸阵都用上了,想必就是怕入墓后石棺尸体起尸,这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的手段。”
……
“不是吧?真是凶墓?”
“废话,什么叫真是凶墓?”我怼了昊子一句。
“啊……啊……没什么……”
“没什么就没什么呗,你结巴什么?我跟你说,要不是碰巧这斗是多年前老头子踩过的,我俩进来就怕是有去无回了。”
“昊子,这次的点儿,是谁卖给你的?”我问道。
听我这么一问,昊子看我的眼神顿时有点心虚,虽然此神情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昊子,你这是有事儿啊?”我问着。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放屁,你从来都是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怎么回事,快放。”
“是是是,卖点儿的人,你也认识。”昊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也认识?谁呀?”我问着。
“就是茶仙斋的老板刘庆五,不过说到底,刘庆五只能算是中间人。”
“说呀,继续?”
见我追问,昊子又道:“有一次我像往常一样开门做生意,中午的时候刘庆五过来找我,我们两个本来就不对付,这事儿我也和你说过,我也懒的搭理他,接着他就说要请我吃饭,我寻思着不吃白不吃,正好借着饭局好好敲他一把。”
……
原来呀,事情是这样……
昊子口中的刘庆五是位于昊子店铺旁边的一家茶楼老板,先是登门拜访,之后又约昊子出去吃饭,昊子也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上了饭局,刘庆五先是家常话聊了一阵,之后便顺杆儿爬,经常讽刺昊子店里一些玩物的来历,昊子自然不傻,谁说自己的东西不干净谁会愿意呀,传出去等于砸了自己的招牌,昊子顿时就急了,刘庆五却是话中有话,先是稳住了昊子,并且说,自己有一位朋友也是干古玩的,只不过刘庆五口中的那位朋友和昊子干的古玩生意略有不同,昊子做的生意是正经八本的干净生意,是有潘家园古董行一条街亲自签发的证书的,而刘庆五的朋友做的却是白天不动晚上出的活计,昊子也听出了话中的门道,说了这么多,刘庆五算是直接了当了,便把他那位白天不动晚上出的朋友叫了过来。
此人姓谢名鸿楠,谢鸿楠先是按照行内规律与昊子打了招呼。
随后,谢鸿楠且爽快的说道:“不瞒兄弟,最近我接到风,我们的人在秦岭主山的西南方向半山腰的位置发现了一座墓穴,于是便有几个胆大的兄弟进去了,可惜的是全都撂在里面了,先后,此等贼墓已经吃了十余名兄弟,我谢鸿楠深知赵爷您的事迹,更是听说过聚宝阁上任老阁主董长恭董老爷子的威名,所以这次想请赵爷带替我等走上一遭!出来的货兄弟我不多要,咱们都按照行里的规矩走,出土的冥器咱们三七开,赵爷七,我二,我也不会让刘大哥白白搭线,我再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