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人,可是世界之大我们又哪里知道他去哪了,去哪都不知道又何谈寻人之说。三月期满后,家人都以为爷爷真的撂在外面了,可没想到的是,又过了几天爷爷自己却回来了,可回来之时却是满身伤痕,家人急得要命,就连忙找来大夫给爷爷瞧病,但凡看过爷爷伤的大夫都说爷爷身中剧毒无药可救,后来我从听老爹那里得知,爷爷的伤口颇为古怪全是三爪伤口。”
三爪伤口?
“后来呢?”
“后来一家子人都以为爷爷不行了,寿材都订好了,就差爷爷咽气装棺材了,一天,与爷爷甚是交好的贵人来到家中,看着爷爷全身血管紧绷上鼓,血管里不再是血色而是深绿色,唉唉一叹:“天耀老弟,为兄回来晚了。”于是,那位贵人便开始给爷爷治病,或许是神仙吧,爷爷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好了,大病痊愈之后爷爷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练刀颇为感兴,这一练就是八个年头,爷爷的功夫可以说是日进千里,在江湖上也有了名声,在之后便有了我,我记事儿的时候常见那位贵人与爷爷出门,每次回来都能带回一些玉器古件儿之类的东西。”
“来,迁哥。”
叮当一声儿,我俩拿着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迁哥,后面的事儿就算我不说你也猜的出来了吧?”
“看样子老太爷遇见贵人奇缘了,名利双收,之后便有了你们张家世家的称号,我说的可对?”
“没错,在当时的洛阳,我爷爷因雄厚财力的关系坐上了洛阳首富的位子,名声大了自然也结交了不少朋友,小至地方黑皮地痞,中有政府权贵,大到世家家族,江湖中人自不用说,多的都数不过来。”
说完,张之仁又是一口啤酒下肚。
“那你们张家是怎么坐上世家之位的,你们张家既不是皇室血统又不是什么大权之家?”
我拿着竹签挑起了一条腰子问道。
“迁哥,你竟然能走在这条道儿上,那你应该听过这么一句话吧?南世张乐师上官,北世赵柏甄欧阳,南有张宋云洛,北派陈鬼夏雷。”
我正往嘴里送了一口啤酒说:“没听说过”。
“啊?这你没听过?”
见我这种回答,让张之仁是愣了好一会儿。
“没呀,怎么回事儿说说。”
“南世-张乐师上官,北世-赵柏甄欧阳,这八家是真正的世家,南有张宋云洛,北派陈鬼夏雷,这八家是指当今的玩儿土世家,事实上都差不多,没有哪个家族是干净的,其实,底儿他妈的一个比一个黑,本来我们南边世家第一家是一家周姓家族,后来被我爷爷取而代之,因为我爷爷坐镇张家,在加上在道上交友广泛财力战力雄厚,其他三大世家多少有些忌惮,所以就都推我张家为新进世家,外人只知我张家是世家,其实背地里就是干挖坟掘墓活儿,夏家也和我们张家一样,挂羊头卖狗肉掩人耳目罢了,还有就是你师傅陈玉冕陈老太爷,在一个就是在酒店里叫鬼刀的老头儿,他们都是北派倒斗中人。”
“这样啊,门儿清了。”我说着。
“我们张家本来就是武行出身,可我偏偏不专武学,大学读完我就去北欧读研,算算时日回来也有四年了,虽为长子,可家族中人都想让我入武承业,但我就是干不来呀,回家之后索性凭着这点儿眼力在家族势力中掌管的一家古董店里帮人瞧瞧古董混日子虚度光阴,我朋友很少,一些****也都是墙头草,见我在家族之中不受待见也就不与我交际,一些平头老百姓也不愿与我这种世家公子有所往来,而家中的几位弟弟妹妹常年受家族历史熏陶都是习武之人,所以他们自然就看不起我,弟弟妹妹都这样,家中长辈更是连看都不愿多看我一眼。”
言罢,张之仁直接拿起酒瓶子一口气吹了一瓶。
“人各有志,看开点就好了。”我劝慰道。
“迁哥,我知道您和之前绑人收钱的亡命徒不一祥,您知道不?今天您的一句话他娘的直接叫到我心坎里了。从小到大除了我妈还没人这么惦记着我呢。”
说完,张之仁的眼中还掉了两滴眼泪。
看见这情景,我心中哭笑不得,一句老张加烧烤至于吗?
“行了,你都多大个人了,还掉猫仔儿(眼泪)。”
见我开口这么说,张之仁两把三把的便把眼泪抿干了。
“严格来说,我可是你的敌人,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我紧盯着张之仁的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