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得意,一阵冷风掠过带来腥臭和焦味,也带来间息的惨叫,霍然注意到满地尸体,到处是伤者的呻吟,而打扫战场的军士见就干脆给他补一刀,满无表情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dengyankan.com我不禁打个冷颤,最直接地感受到战争的残酷,这么多人命就断送在这样在自己手上,感觉怪怪,先前和溃兵们一起抵抗追敌时杀人是为了求生,现在刻意杀了这么多人,不免有少许罪恶感和古代人的性命真是太不值钱的感叹了,正寻思着。
不过我很快又发现,这古代医疗条件也太糟糕了。胡乱的包扎,和肮脏的药物,还有随意的处置,让我不的不自己动手起来。
要说我这考古队半个队医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虽然拿了父亲老友的推荐书,但那个考古队却没有正式队员编制了,不得不以队医身份顶了一号,虽然我更怀疑他们看重的是我下厨的手艺。
为此不得不接受了半年速成医疗培训,主要是野外应急救治的内容,其中就有一节战场救护的内容,因为我们将要去的那些国家有些不太平的地方,不如有流窜的部族武装和土匪的风险,用在这些伤员身上绰绰有余,也不知道先进了多少,(冷兵器战争主要是些刀、箭伤、骨伤什么的)。
而军中仅有两名的医者,据说还是配属太医,专长是药石内科。看他们实在手忙脚乱的,我便找了百多名据说头脑比较伶俐的军士,亲自手把手的教他们,学那羊肠线和曲针的用法,布衣撕条作成绷带,用开水消毒的,制作夹板,切拔锐器,利用一些随地可处可见东西止血疗伤,等等战地急救的技巧。
而侥幸为我看上的做为演示那些实验品,眼见我这个主将鞠身事亲,为他们做些剥脓挤血常人嫌恶的事情,虽然不免痛的死去活来,但也感动无以复加,幸福得找不着北之类。
费了半天的工夫,传帮带之下,总算让一些人至少知晓一些应急绑扎救治之法和最基本的止血消毒的基本方法和注意事项。如果不出以外的话,可以免了好些人将来砍手截腿残疾之厄(冷病器伤害最多的死亡就是外科感染,而古代缺少抗生素,只能靠自真的免疫能力。)
说实话,看到他们拿把草木灰伤口一抹就是最原始的止血,真是狂恶汗中,这东西对凝血确实有效,只是感染破伤风的几率也一样高。
正在忙碌善后中。
前面军士来报意外截到一支粮队,当下审问俘虏,原来已有好几路进关的叛军都派了追兵想抓唐玄宗一行,贺言伯年为了抢功追的太急,未带太多口粮,长安中的崔乾佑担心粮草不济,特命调集了牛马千头负载了几千石米粮,加急赶运接济,先前唐军败的太快,故押运的叛军没预料到贺言伯年会全军尽没,只派了百骑对付沿途的乱民和盗匪,结果反便宜我们。可笑的是由于我军部分人缺少衣甲,还不顾刚死的温热和血腥,就扒下穿戴在身上,结果那些押运的见了后,不但没有见疑还热情地送来门上来。
此时的我,却不知道,自从站上这片大地的那一刻起,大唐命运的车轮已开始脱离历史的轨道,驶向了不可预料未来。当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正是因为最先进入长安的叛军都督崔佑乾惊见火球西坠,视为异兆,急找人占了一卦,那个王八蛋术士为了赚钱,竟说是西方有大利,使的崔佑乾不顾立足未稳,清剿四城周边残兵,就决定派快骑急追御驾,而随后到达的其他路叛军为了争夺头功不肯落人后,自然纷纷效仿之,没想到害的我挡追兵挡的疲于应付。
有道是:西方大不利,乱世遇兵祸。
第二章 “逆流”?“顺流”
【计定马嵬变 原为一只猪】
“不会吧。”我深感到事态严重,赶紧让人给这韦见素包扎。
本来这批粮草牛羊自当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我很及时下令就地杀羊造饭,饱餐了一顿的士兵喜笑颜开中气十足,倒是很快就在一处小坡赶上了大队人马踪迹,却发现外围居然一个警哨也没有,临时各营驻地也静悄悄门可罗雀,正感奇怪,却也不感懈怠。交代部队留下小心戒备,忽然听到里头却隐隐喊骂喧天乱轰轰的,赶紧带了几名军士过去,却撞见一群士兵骂骂咧咧的追打一个紫衣的文官,有人认出道是本朝之副相,中书省右扑射韦见素韦老大人,方寻思这副相也是颇大的官也,怎么落到这德行,又有人凑上说起此人官声还不错,好象还是留在后队的那位副将韦韬的家中尊上。
这才赶紧让部下驱拿救了下来,一问那被打的头破血留的韦见素,方晓得知军种逢有大变,杨氏一族已被杀的差不多了。现在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