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尚之中,但有传闻说,殿下与六尚之首的谢大家,都不是喜欢管事的人,因此她才是内府里少数可以做主的人……南蛮围城时,还亲手杀过上门的乱党”
“这又怎么样……”
“据说行走宫中时有命妇自持身份,不知轻重的嘲笑她身份卑贱,唤她做平康子……结果被那位小殿下知道了,随后找了个失礼的由头发作,让人狠狠抽了这位倒霉夫人一顿耳褂子,把人活生生的变成猪头……”
他顿时失声了。
“禽兽啊禽兽”
正好又看到女子身后跟着一群小女孩,具是不及豆蔻的浪漫年华,虽然手中中规中矩的捧着器物,却是充满好奇的望着行来的人等。
他不由怅然骂道。
“这算得什么,据说他身边都是这样的绝色,还不满足的到处巧取豪夺,在河北收了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女儿,在江陵骗走了身家巨万艳名远播的宁寡妇,回到长安又把哥舒老帅的女儿,全强行羁留在府上……在长安收罪眷,在成都纳孤女……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虽然口中说的是鄙夷,却难掩面上艳慕。
“要知道这位还是个后军别将时,就已经在帐中私藏女子,还敢调戏圣驾身边的女弟子,楞是让他强占了名满长安的谢供奉,又骗诱攀结上年幼的公主,才开始发迹的……”
“可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好不好……”
又一个同伴端杯凑过来。
“人家可被今上亲许的不可思议之人,此君明明是个武人,却和文人一般,热衷于着书立学,开宗立派,偏偏还给他做成了不少……明明身列尊崇的官家贵人,却醉心于五民之末的货殖之利,门下营生遍及海内……明明当是大有作为的人物,却喜欢方技文艺这些杂旁之道,搞出一个又一个名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