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的老管家邹老头,惊的一口气没上来,咳嗽的仿佛要马上挂掉。tayuedu.com迎在门前,那些女人齐刷刷地大呼小叫的哗然一片。阿汶急手忙脚乱的想去掩身边萝莉们的眼睛,却掩的住这个,掩不了那个。
“果然是很大很圆满……”
作为事件中心的小丫头,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对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钩了钩手指
“我们进去吧。”
“这是雨小姐”又一个年岁更小些,眉眼细细,精致的如布娃娃一般的小可人儿,从马车上下来。她穿着绣满可爱兔宝宝花纹的裙子。手中还抱着一只脏呼呼的小猫,显然又是半路哪里拣回来的。
她的及时出现,总算多少冲淡了前者突兀的举动,带来的尴尬。
“这是房内总务的阿汶”既然被主人疏弄过,也得以进入内房,分担起一些床塌间的事情,她现在也是那些候补小女仆们的队长
逐一的介绍下来。
见过成都梁府这几个女人,哪怕再与世无争的心性,也忍不住要生出比较的念头,然后是深深挫败的感觉,无论是名动京华的谢大家,那种雍雅典静中的丰饶熟美,还是张云容那种风华仙艳柔姿的味道,都让她们长久的自负一些东西,一时间变的似乎有些平淡无奇。
有些美丽,就算是无心的,站在一起,也要人人忍不住去比较和欣赏。
随后,
看到沈夫人身边,笑嘻嘻不知道什么叫愁容的红线儿,又看看似乎有些成熟的过头的我那便宜女儿——梁玉坊,刚刚还兴高采烈的小东西,似呼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居然别着粉嫩的小脸,眼眶盈盈的说“怎么她也比我大饿”
……
长安的另一隅,充满旖旎而暧昧的暗室,南海特有的鲸油烛,想柴火一样点的满堂亮,笼罩红色灯纱下,连帷帐和遮幕都是一种腻到骨子里的粉色
一个白袍宽衣的中年内官,斜斜的坐在被成为沙发的新式软塌,眯着眼睛看着堂下,娇喘扭缠纠结成一团的泛着桃色的身体。
他眉毛略长且挑,配合着白净的面容和扁长的唇线,很有点阴郎的味道,淡淡道
“回来了……”
一个穿着绯单的年轻宦人低眉裣头的站在他身后,大气也不敢出,对着出去的方向,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贵人,为什么不就在这儿,收拾了她……瞧她那个眼刚于顶的死样儿”
“寇奴儿……我知道你和她不对付”
内官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被称为寇奴儿的年轻宦人,后者有些战战的低下头去。
“可这是大阿公的嘱咐啊……她还有其他的用处,折辱下就算了,不能坏了她的身子,这是底线啊……”
“是……”
听到大阿公这个名字,寇奴儿连头上的汗珠都泌出来。
“你是我的贴身使唤人,这里头多少事情都是由你经手的,又让你在这儿负责招待那些身份紧要的人……怎么这点眼力都没有……”
“只要是人活在这世上,就会有弱点和命门……”
他踢了踢脚下的纠结肢体,
“什么名媛,什么命妇,只要一声传唤,还不是乖乖的送上门来受人摆弄揉捏的,去服侍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就因为这个权势”
“且不要说大阿公,就是咋一句话就,就能让她们家破人亡,流为比娼妓乞儿都不如的境地……”
“那倒是便宜她了……”
寇奴儿喃声道
“不要说这种怪话……你别看厅下明面上的那些人前是如何桀骜强横的风光……真正做主的还是我们这些宫里的……没我们,他们什么都不是……”
中年内官森森道
“明面上那些货色就是专用来招人嫉恨的,不管他们为厅下做的再多,真正的里子和基础在我们的手中……要知道,现在朝中的大老们可对厅下一直很有想法,在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被舍弃掉也并非不可能……也比不得我们根基在宫里,只要那位万寿安康,再怎么跌荡起复,我们的富贵恩隆就永远有指望……”
“不过她代表的是大阿公局中的一步明棋……你交代下面去,还是不要多节外生枝”
“是……”
寇奴儿彻底失声了。
“倒也可惜了,毕竟目标身边的圈子很小也很谨慎,连寻常应酬的游宴也不大出,我们的人根本很难插进去,只能从熟悉的人面上打主意了……那人对女人的胃口有很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