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至九品有庶仆,六品有庶仆15人,胥士级别更低一些,基本没有什么的限制,,由朝廷按照品级人数定额出钱,由官员自聘人选,当然也可以不用胥士,而省下这笔钱……大多数囊中羞涩的穷京官都是这么做的。
按照传统,防阁所需人员,本来是由左右金吾卫中调遣外派的,但在我主持金吾卫后,把它变通成一种类似勤工俭学的实习制度,在这些官宦之家执役行走也是一种长见识和阅历的锻炼,有利于以后的人情事故,做得好的话,直接获得主家的好评和推荐,为将来的发展埋下人脉。但也有相对的风险,比如与主家过于亲近而卷入政治纷争而被牵连,或者无意接触不得了的私密和阴私,而被冷藏或封杀。
但对一些贫寒出身的学生来说,还是个不错的勤工俭学的机会,朝廷给防阁的薪水虽然不算高,但是作为主人家,也不至于太吝啬的,衣食住行不用操心,主人多少自己也会掏钱补贴一些,除了年节的赏赐分配,随官员出入一些场合,同样也有门包、礼钱之类的进项。
象来我家做防阁的,就有四十八人,全是武学三届中表现最优异的前十八名官学生,仅仅是半年一轮,就足够他们挣够数年的衣食所需。
“做防阁能阔绰到包养女人么……”
我嘴角挑了起来,果然还有下文啊
却再次想起交涉的情形。
越王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依稀有小白的影子,看起来相当的英郎,嘴角动不动就上翘,带着宗室特有的高傲骄倨。
当然他也有自持的资本,据说他与那位没有成年皇子的张惠妃关系密切,情同母子,老大太子小白和老三建宁王监军在外的时候,他就一直出入宫闱,侍汤奉药在肃宗膝下,颇有孝德的风评,从另一方面说他对那个位置未尝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因此位我对他的接触,也有限的很。
我带人进去的时候,两帮人正在剑拔弩张的对峙,一群京兆府的人被打翻在旁,站在一边。还有一小群人从旁劝说,看起来象是场内的管事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