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对方东拉西扯了一大堆,韦伦似乎有些明白,又有些有些不确定。
“朝廷调用云梦军州三县军民,也不是没有条件的,起码襄州任上,至少也要举荐外放一二,你如果结上这个渊源,行事也会方便许多……”
“不要说其他的,光这个平乱的功绩,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你以为那位第五大夫,在这江淮租庸调使任上,为什么乐不思蜀屡屡不愿晋身,又凭什么底气,能在地方令行禁止,说一不二,号称理财高手……”
“将来若是将来朝廷下定决心,让这位入相……”
韦见素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转而言他道
“再说襄州之乱,声势虽大,但本身为祸毕竟有限,真正麻烦得是事情的背后……”
“襄州乱军头目康楚元那些人,可是正经从江西长沙调防过去的官军……眼下朝中现在可是有意在江西道和山东道间,分出个荆南道来啊”
“为闹饷而哗变逐走太守也就算了,怎么会那么凑巧刚好知道,江淮租庸调使那里,还有两百万缗没有上解的钱帛……”
韦见素放下茶盏。
“要知道朝廷已经有主张招抚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