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家财大气粗的,手下那些军头们个个身家丰厚,只要能让他们欢喜,要什么没有……”
……
“恭喜大公……”
低眉顺眼的英武军使,内班中郎将程元振,站在退养在家的李辅国私邸内宅的帘子前。
由于脸上的青肿老是未见好,这位大阉,除了奉圣,基本很少公开见人的。连这些亲信也接触的少了。
“这些射雕手,都是草原各部百里挑一的健儿……”
“所谓射雕手,顾名思义,乃是部落里能挽大弓有巨力,快如飞射如电,能轻易猎杀最狡猾和凶猛的鹰隼,的一时人杰……”
“厅下费了好大的功夫和代价,才从那些拓揭、义从等遣散的番姓头领手中讨过来的。还要把他们统合在一起,强行训练成紧密无间的协作……花费甚大”
“不知道,大公是编在英武军员外班……还是……”
“充入飞龙使听用把……”
帘子里冒出一个瓮声闷气的回答。
“这……”
“所有花费,走厅下的路子,让西北局出好了,他们刚做了笔大买卖……”
“还有枢密院的事情,小的们请示当如何处置啊……士子们公车上书,连那些御史们也压不住的”
“那些混账东西叫他们去死……”
帘子里突然爆发出一个怒吼。听的程元振脸色大变,扑倒在地。
“大公惜怒,还请爱惜尊体……”
“咋家不怎么理这摊事,他们就敢搞的不可收拾……”
“这些杀才的确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