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数万,鏖战一方。虽然离调入京,但府上的家将部曲,还有王府的仪卫、亲事也有不少善战之士。
……
“他们怎么进来的……是监门卫给的通令么?”
连夜被从床拉起来的我,一边在重重的簇拥中,向后园中狂奔一边问道。
“好像是从五王第里冒出来的,里应外合袭击了本坊的金吾营,夺门而入……”
值守的虞候将鱼同,喘着气回答道。
“难道有宗王涉入……或者有人在荫蔽他们……”
我此刻头脑还有些浑噩,这已经不是纯粹的兵变了,而是涉及更立朝替的政变了。
四大长史,负责对外军情魏方进,因为党项之乱去了河西,负责长安本地的崔光远,却刚好出城去了外县,现在只有薛景仙和温哲在我身边,这恐怕也是有所预谋的把。
我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维持着现状,并努力使它朝我理想的方面发展,发展起偌大的产业集团和方方面面的利益下线,乃至把触手伸进吐蕃回纥大食这些遥远的地方,也不是出于为国为民高尚的情操,或是力挽狂澜的成就感,只是作为一个知情的后来人,为了保护现有的一切不被意外因素所打乱,而未雨绸缪的措施之一,哪怕这是一种虚假的平静和安宁,其实我未必没有逃避的意思,但是有些东西总是无法逃避过去的
“躲起来……”
我看着陆续走进假山下冰窖里的女人们,一种哀伤的气氛,随着她们轻轻抽泣的声音,慢慢弥漫开来。
我狠下心甩下闷声不响,就是死死抓住住我不放的小丫头,对小红线吩咐道
“她们谁敢出声,就打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