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很大的部落迁徙所影响……就值得详细的讲究和商榷的。
有些部落打得到好处,肯定有另外一些得不到好处的部落会眼红,游牧民族又是定期迁徙的……
他们就相当与回纥王庭内部权贵关系密切的利益游说团,既能够拉近关系,反之也能够推波助澜。
历史上的安史之乱后,这些栗末人就为了更大的利益,多次鼓动过回纥南下,抢劫腹地空虚的唐朝州县,而长期对唐朝强买强卖,一匹马换四十绢的暴利贸易,也大都操持在他们手中。
但在这个时空,我手中的筹码无疑要多的多。大唐的实力并没有象历史上那样损耗的,回纥也没有因为屡屡入唐作战的机会,收获了更多的利益,而逐渐掌握交往的主动权。
别说在大唐朝廷有意识的主动国家贸易之前,什么商人集团的能量和手段就是一堆渣。
再说虽然大唐目前的状态,还没做好和大食之类,全面对抗的准备,但是对付他们发家起源的昭武诸国,只要一次边军调动,或是仅仅一只诏书那么简单。
作为东西方大陆贸易,最大的商品生产地和消费市场双重身份的大唐国内,只要一条针对性的政策,就可以让这些游离在草原上的商业势力焦头烂额,只要肯多绕点远路,那些草原部族短期还影响不是很大,但是那些活跃在草原上的栗末商人就要崩溃了,他们本身没没有生产能力,做的本来就是层层接力性质的中转贸易。
而他们的竞争对手除了传统的安息人、大食人、唐人之外,还多了商业游牧民族出身的可萨人。所以他的选择似乎变得相当有限。
……
郭卓底里的议事帐篷中,那些牙帐头领们已经四散,但是还是有一些身份高贵的留了下来,却聚集到另一个小帐中,将亲信左右赶的远远去警戒。
“我早说了南边那些人靠不住,谁知道奴刺人的事件中,唐人知道多少内情……”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依仗的那些高地下来的人,就可靠么?”
“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赶快给我把那些麻烦送出去……”
“不行,现在我们的部帐,已经出现不明的窥探者……更不能轻举妄动了……”
“我们虽然拥立了可汗,但是可汗那里,可未必和我们一样的想法啊……”
“谁叫那些拜火众,简直是猪,居然想通过扶持磨延啜发动变乱,来兴盛教门……结果现在倒便宜了那些摩尼众……”
“那些唐人怎么办……他们带来的人也不少,可是不容小觑的,我们至今都没摸透他们的底子……”
“出使的这位唐国大人,可不同寻常,据说他是个西域通,虽然号称从来没有来过草原,但是对草原的一切事物,似乎了若指掌,他的军队,还在西南山地里的时候,就在训练士兵学习游牧人一样作战和饮食……”
“回到长安后,又派他的军队千里迢迢的进入草原和沙漠,轮流进行残酷的锻炼……他的军队里充斥了来自北方各族的勇士,战斗的时候用他们做眼睛和耳朵,没有战斗的时候,就用他们扮演敌人,来考验自己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