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代表着南下的联军的已经凶多吉少,作为最初的策划者他居然没得到足够消息……
显然那些逃回来的部众,已经彻底丧失了信心,直接逃回自己的领地。
不过除了留在王庭监督作战的族兵和狼鹰队,他本部的总体实力并没有太过受损,这里是他最熟悉的草原,周围都是唯他马首是瞻的军队,还有那些宣誓效从的附近各部,只要能称他们立足未稳,一鼓作气击破这些唐人的军队,他依旧可以获得更崇高的声誉,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上一个汗字,也不是没有可能。
因此,他很快从失去长子的悲痛中警醒过来,他还有好几个儿子,只要能够把持权势,还可以生下更多的继承人,这一点点的挫折,不能让他气诔。
退一步说,只要带着王庭全套的仪仗旗鼓,回到胡禄部所在婆娑川,依旧可以继续号召那些未参战的部落,围剿袭击深入草原的唐人。毕竟对于严酷而漫长的冬天来说,这些习惯生活在温暖南方的唐人,在草原上是呆不了多久,这也是他有恃无恐的原因。
至于受到重创的内九族的那两支,未来王庭的权利格局,已经没有他们的多少份额了,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不是么。
突然前方传来示警的角号,已经半发白的天色下,出现一只同样打着火把人马迎了上来,渐渐泛白的晨曦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们的旗号,赫然是当初奉命围攻王庭的拓揭军,由于他们在前期打的最凶,最先攻进唐人的营地,因此也在唐人拼死抵抗下损失惨重,不得不带走一批牛羊,分散到各地去修整。
显然是他们刚刚响应了征召令赶了过来的其中一批,
双方刚刚汇合,照面打了个招呼,那些拓揭军突然提马冲刺,杀入合胡禄的队列中,冲的一片人仰马翻,血光四溅。
【长安篇】第五百零四章 摊牌
欢愉的时光,总是特别的短暂,可汗的行宫很快就变成我临时的中军大帐,各种号令象流水一样的散布出去,还有以白登王子的名义发布的召集令,让附近所有从属王姓的部众头领,到富贵城拜见可汗唯一的继承人。
消息散步出去没有多久,就迎来第一个拜访的客人,这个不速之客,却让我大吃一惊。
“真是稀奇啊,莫贺达干。你不是死了么……”
我坐在上座,忽然站起来说道
“难道又从坟墓里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