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旦逼近敌人,进行撞角接舷战的期望,变成了他们最可怕的噩梦,塞里斯船高耸的舷墙,成了他们难以攀越的障碍,舞动的拍杆和大叉,让大多数用来登弦的搭钩踏板变成可笑的玩具。kenyuedu.com
而藏在水线附近的铜壳船底和藏在庞大船体内的众多水密隔舱,也让敌人同归于尽的撞角战术,大多数时候徒劳无功。
作为马赛的袭击者,惊叹与法兰克王国在沿海的孱弱和空虚,继续蹂躏着普罗旺斯、尼斯等高卢沿海省份城市,他们抢劫城市财物,将居民掠走卖为奴隶,然后把城市付之一炬。
因此法兰克人好不容易组成一支足够庞大的战船,追击这马赛港劫掠者而来的时候,却在西意大利热那亚的海岸上,遭到了拜占庭亚得里亚海舰队和塞里斯船团来自两个方向的反猎杀。
法兰克人的海军,比起继承了罗马大部分均是遗产的拜占庭更加不堪,作为一个内陆崛起的野蛮人后裔政权,他们甚至没有常备的舰队,或者只有临时组成的舰队,平时既充当商船,也扮演海盗的角色。
他们多数没有远洋的航行能力,而只能在近岸向狼群一样守获过往的猎物,为此法兰克王国沿海的当权者,甚至重金请来肆虐在北欧到西欧沿海的海上游民——维京人。
这个年代刚刚崛起北欧海岸的维京人雇佣军,与其说是彪悍的海盗,不如说是强大的陆战士兵,这些干弦低矮的快船,能够航行相当远的距离,也擅长近距离的搏杀,上了岸也是彪悍的战士,甚至可以骑马进行突击,这种多能的战术无数次让他们的敌人饮恨海上。
体型较小的拜占庭战舰,被他们靠上之后,往往就会变成一场充满惨叫的屠杀,就算是一些较大的战舰,在不小心被好几只维京长船勾住后,也不得不点火弃船。
但在与塞里斯船团的作战中,他们的优势根本没有得到多少发挥的机会,远程攻击手段上的匮乏就成为他们的短板,弓箭和用来投掷的战斧,是他们最有利的武器。但是要想呈抛物线砸到高大船舷后塞里斯人,就要听天由命了。反而是塞里斯人可以居高临下的将一切能够找到的燃烧物和重物,丢在他们头上,将这些被称为海上短脖子的无畏战士,烧砸的嗷嗷叫。
一旦在宽阔的海面上重新被拉开距离,他们就变成毫无反手之力的靶子,一次次进攻被点燃成一团团火炬,或是撞翻后,剩下的维京长船,精疲力竭的桨手兼士兵们,连逃亡的力气都没有了,许多人在被烧烤死或是被射死的绝望中,顺理成章放下了武器,或是跳进海里。
“凯撒一定会高兴的看到,他们的大竞技场里,出现这些北欧蛮子……”
望着甲板上这些头戴牛角盔,矮小粗壮,赤裸着上身,湿淋淋蹲挤在一起的俘虏们,海上军团司令的书记官西奥多,笑的合不拢嘴,对塞里斯船团的首脑道。
于是唐人在地中海船团贩卖的奴隶名录中,又多了一个新的民族,维京矮子蛮。
与此同时,高卢东部城市瓦斯朗,被沿河而上的某只罗马军队攻陷的消息,,
越过阿尔卑斯山脉送到了北意大利的都灵城堡,又经过米兰城的伯爵领,被送到了波河平原,刚刚越过帕尔马河畔残败的城市,向费拉拉进军的法兰克大军总帅查理曼军中。
这位身经百战而总是执领胜利旗帜的王子殿下,只是叹息了一声,将铁手套脱了下来,宣布就地建立防线,进行撤军的准备。
失去了囤积在瓦斯郎的大量物资,对占据了富庶的北意大利平原远征军来说,其实并影响有限,但是后方内陆领地被敌人突袭的消息,对于法兰克军的大量部族军队来说,这已经足以发生大规模的动摇。
……
长安城中,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我大老早就被小东西,从左怀右抱的温软缠绕中,叫起来。
“嚒……又怎么了”
我睡眼惺忪的任由阿雯和初晴,摆弄着身体,洗漱净面梳头结发,船上熏香过的衣服,绣着紫丁花和苏木香的味道,慢慢的清醒过来
“难道要入朝内揭么……还是有比赛啊……”
“今个儿是殿下的生辰诞啊……”
初晴凑在我耳旁道
由于我家的大多数女人,都经历过家破人亡的故事,平时遇到节庆,也没有什么可以祭拜的。
因此按照我定下的惯例,但凡是遇到她们生日的那一天,她们都可以提出一个要求,当然仅限她们本身有关的。
“我要去四海里,听说那里蜀凤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