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了声:“进。”
门被打开,橘黄的落日泄进来,高跟鞋声又响起,办公桌对面的真皮座椅被拉开,有人落座,伸出精心做了美甲的细长手指在办公桌上不耐烦地叩了叩,“我说,你能不能对别人礼貌一点。”语气是抱怨的,撒娇的,可那声音又低又沉,比抽了几十年烟的老烟枪还要喑哑,“我不奢求你给我拉椅子,好歹看我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