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哭,那可真有两把刷子。
我当即撸起袖子提了个擀面杖就下楼了,江若鱼一边拉着我的T恤说冷静,一边麻溜地跟我屁股后面,探头探脑地张望。
结果我火速到达战场后,就邢祺格一个人坐亭子里抹猫泪。
我气势如虹:“人呢?跑了?知道我要来闻风丧胆了?”
江若鱼连连附和:“是啊是啊,怎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