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怕极了那把戒尺。
孟家动用家法的次数,自她嫁进来后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上一次还是在三年前,二弟家的老大孟仲春发了疯一般要娶隔壁村的孤女。
那一戒尺下去,壮硕的汉子都皮开肉绽,更别提她一个女人了。
“爹。”
自家媳妇儿这么可怜兮兮地向自己求救,是个男人都得心软,更别提平时就对彭娟言听计从的孟保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