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感到呼吸不畅,脸颊被窒闷染红,廖今雪静默地端量了一会,缓缓松开手心。
许戚没有醒,退烧药里的安眠成分让他睡得很沉。
廖今雪低眸瞥了一眼右手掌心的疤,如同一条丑陋的肉虫静静蛰伏了十年之久。这条陈年疤痕很久没有触碰过除他以外的第二个人,也许是因为久违地触及致使它出现的源头,这个好端端在睡梦中的罪魁祸首,廖今雪浑身的血液流速加快了一瞬间,几秒后恢复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