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传上刘高的头颅，断裂的膝盖让他不住地发着抖。

“对不起，”刘高吓得满脑子只说得出来这一句话，先前脑子里的恐吓和威逼的言论都扔到了九霄云外，“大哥，对不起，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一条命吧！”

“啪！”

一个耳光照着刘高左脸就扇了过去，火辣辣的疼痛像烙铁一样灼烧起来，刘高感觉脑子里就像敲锣打鼓一样。

“狗东西，”赵晓楼看着他左脸的五个血印子不解气，右脸也啪地扇了过去，刘高大叫一声，整个头在两巴掌下肿成了一头猪。

“你打元萍的时候，她向你求饶了吗？”

“没有，没有，”刘高挤着眼睛哭着，他突然感到右腿小腿也疼痛了起来，原来赵晓楼正在搬弄着那里，“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你吩咐。”

手用力，一扯，一拧，右腿小腿就在一阵哀嚎里被卸了下来，两个伤口的疼痛让他大叫着，几乎让他要昏了过去。

赵晓楼扔掉手里血淋淋的小腿，照着刘高左脸又是一个狠辣辣的耳光，把他从昏迷直接扇醒，五道血印子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狗杂种，还用老子说？”赵晓楼骂道，“给老子道个有诚意的歉，我就放了你。”

刘高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虚幻起来，耳光和四肢断裂的疼痛让他头昏脑胀。

“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欺负元萍的！”

“错了！”

又是一道耳光扇在面门上，刘高的脸已经肿得青紫起来，皮肤里的紫黑色显得透亮，仿佛只要拿一根针刺一下就会爆裂，溅出里面的液体。

“是让你道这个的吗？”

刘高的眼神里充满了泪水和绝望，但是夹杂着一点点的希望，绝望是他已经被赵晓楼废了，不知道他会折磨自己多久，希望是一种幻想，他觉得听他的话，说不定他会早点走。

说不定真能留自己一命。

喘着气，他感到脸颊两边肿得像个气球，滚烫的血液烫着皮肤，或许是因为皮肤本来就很疼。

“爷，你说，我该怎么道歉？”

他有气无力地对着赵晓楼开口。

赵晓楼拉住他的手，刘高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得到他在发力，可是他在喊的时候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同时手臂被拧断，他感到肩部肌肉被生生撕裂的痛感。

“啊啊啊啊！”

他忍不住大叫起来。

一耳光朝着脸上就呼了过去，赵晓楼放下了手，“这次只是脱臼了，还有救，你要是还没有诚意，下一次折断的就是你的脊椎了！”

赵晓楼怒目圆睁：“听明白了吗？”

刘高痛苦地点了点头。

“跟我念，我刘高是个狗杂种。”

“跟我念，我刘高是个狗杂种。”

赵晓楼：？？？

赵晓楼冷笑了一下，刘高大叫起来，赵晓楼掰开了他的嘴，狠狠地掰断了他的上门牙。

血在刘高的嘴里不住的往喉咙溢着，他被赵晓楼狠狠地按在地板上，只觉得喉咙里顿时流满了液体，很呛人。

他咳嗽起来，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耍宝是吧？”赵晓楼又给了他一耳光，这一耳光打得一声脆响，把刘高直接打晕了过去，赵晓楼没有慌乱，反手又是一记，刘高痛的醒了过来。

脸上的皮已经打破了，血啦啦的肿块流得满脸都是。

“对不起！对不起！”刘高嘶喊着，他发自肺腑地大叫着，“对不起！我不耍宝了！我不了！”

赵晓楼笑吟吟地看着他，他的手上已经全是刘高的血了，他感到非常好奇，为什么这家伙到了这个地步还在求饶，不求自己给他个痛快的。

都这样了，活着还有意思吗？他看不出来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要他命的吗？

“好吧。”赵晓楼点了点头，从裤裆的荷包里拿出了一个十几厘米的棍状物品，他握住一头，猛地一甩，棍子瞬间变成了九十厘米的甩棍！

“爷，有话好好说，爷，”刘高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就像要被推上断头台一样嚎叫了起来，“别动家伙，别动家伙，求你了，爷，求你了，您高抬贵手……”

“啊！！！！”

一棍子打在他的大腿上，鲜血喷溅而出，刘高感觉大腿腿骨被瞬间砸的稀烂，骨头碎片溅进肉里，他感觉大腿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