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老者眼神闪烁。
“为什么?难道大师您会出手?”苏怀安有些惊喜地说。
“不。因为……”老者呼出一口气,“他已经死了!”说时,他从衣襟中掏出一块毫无生机的石头,丢向前方。
石头连续滚动来到苏怀安脚下,他将其捡了起来。
“这是他的验生石。两个月前,这块石子就熄灭了。”老者道,但他的表情颇为复杂。似有些愤怒,又有些不甘,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惆怅。
“真是可笑。”老者眼神怔怔,“一百多年前,我与他同被逐出天山派。而他依然不与我为友,反与我为耻,一直想要杀我。呵呵呵……他难道还以为天山那些人把他当做好人吗?”
“大师当年究竟与梅子玉有着怎样的过节?”苏怀安捏着那块石子好奇地道。
“唉,算了,过去那么久,就不提了。”老者悠悠地说。
苏怀安见老者不愿提起,也未追问。
过了一会,苏怀安眼神灼灼地盯着那老者,道:“大师,血辕剑的炼制进展如何?”
老者露出笑容,道:“剑体已经全部炼制完成,就差一枚天晶石为剑核以及十万魂魄做为引灵!”
苏怀安也露出狂热的神色,笑道:“真没想到当年陶先给高祖的昆仑印居然是用天晶石制成的,呵呵呵,待到昆仑印取回,自然也就可以充当剑核了。
苏怀安停顿了一下,笑道:“至于十万魂魄,那就更好办了,待我派出军队进攻康国的时候,自然就可以掠夺他们的人民来祭奠血辕了。”
苏怀安抬头望向归气殿那磅礴的殿顶,道:“等到血辕剑炼成,我看还有谁能阻止我称霸元洲!”
老者也露了邪异的笑容,眼神狂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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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忆函待在离云洞府养病也快有三天了,养病的这三天,他的精神状态特别差,脑袋特别疼,呕吐了好多次。
而苏怀蝶一直待在他身边照顾他,给他喂药,帮他擦汗。看他一直躺在床上不愿意起来。又连哄带骗的让他下床活动,跟他在洞府内玩捉迷藏,陪他在花谷中晒太阳。
在苏怀蝶这个大姐姐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叶忆函的病情逐渐好转……
在花谷旁的一颗菩提树下,叶忆函静静地靠在苏怀蝶的肩上休息,感受着午后的清风,以及她肩膀的柔软。
大病初愈的他此时脸上还有些微红,杏眼轻闭,修长弯曲的睫毛翘起,嘴角也微微上扬。靠在苏怀蝶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而苏怀蝶依然如她一身白色的霓裳和那双低侧的纯白的绣花鞋,纤尘不染,而她此时纤手正拿着一本经书认真的阅读。
“小函,该吃药了。”苏怀蝶放下经书,扭头对靠在身边的人儿轻声道。
叶忆函睁开杏仁眼,嘴巴嘟囔着:“好苦……”
苏怀蝶微微笑着,“我看你的病已经好了,这就当是最后一次喝药了,之后就不喝了。喝完我们下午就准备出发吧,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
听到苏怀蝶这么一说,叶忆函抬起头来道:“不,我的病还没好。头还痛,还要休息几天……”叶忆函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苏怀蝶一笑,知道他在装病,道:“那你就继续在这里休息吧,我就走了。”
叶忆函一听顿时有些急了,道:“姐姐不许抛下我!”尽管他知道这是苏怀蝶逗弄他的。
“那你就赶紧去吃药。”苏怀蝶摸了一下他的头道。
“好吧……”叶忆函嘟囔着,离开了苏怀蝶的肩膀,走到一旁的药炉边拿起碗接熬制好的药水。强忍着苦意一口闷了下去。
苏怀蝶看着他因药苦而扭曲的表情,不禁笑出了声。
良久,叶忆函表情才恢复了正常。
这时,苏怀蝶站起了身,走到他的身边道:“小函去里面收拾收拾东西吧。我们不久后就要走了。”
叶忆函表情微沉,点点了头。这就要走了吗?还真是舍不得这里……
他把碗放好后,走向了洞府。
进入到洞府的石室内收拾自己的物品,由于自己的东西不多,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
抱着自己的那一堆东西走出石室时,叶忆函看向这幽暗的过道。突然心生一股强烈的留恋,虽然自己仅仅待了三天。
然而这三天,苏